李少兒瘋了一般將刀輪起來,暴風驟雨似的砍向旦慶。
旦慶心中冷笑,他這刀法比起姬鳳的劍法差遠了,雖然氣勢不錯,但在他眼裏,破綻百出。旦慶提槍刺出,槍槍刺在李少兒的刀身上,李少兒每一刀都隻能使到一半就被旦慶頂回去了。李少兒舞了一陣刀,喘著氣退了出來。
旦慶也沒有立即跟上去,隻是冷冷的看著他。
李少兒卻是神形散亂,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了旦慶的真氣將他罩住,使得他全身如在冰窯中,一股死亡的氣息將他包裹起來。
旦慶舉起槍來說:“好了吧!你可以去了,記住以後投胎重新做人。”
李少兒什麼也沒有聽見,撕啞著聲音說:“我不會死的,我不能死,我不會死……”
旦慶舉槍紮向李少兒,李少兒大喝著,整個人瘋狂起來,手持大刀亂舞。旦慶搖搖頭,李少兒這個人以前定是吃過苦的人,可是一旦掌握了權力,就作威作福,如今才享受了不久,就要被人連命都要收走,整個人被刺激的神經都不正常了。
旦慶歎了一口氣,用槍點在李少兒的膻中穴上,真氣一送,將李少兒全身經脈震碎,即使扁鵲再生,也回天無力了,李少兒啪的一聲癱倒在地上。
那五個手下已從地上爬起來,傻傻的看著旦慶和李少兒,不敢相信剛才還滿以為老大能一抬手就能收拾了的小子,現在反而在人家麵前沒有過幾招就廢了。
旦槍目中寒光一閃,對五人說:“將他抬回去吧!”
五人中兩個沒有受傷的人,上前來一看,李少兒已經斷氣了。
另三人插在腿上的筷子早已經被他們自己拔出來了,用布包裹著,這時也瘸著腿過來,手忙腳亂的將李少兒抬到一匹馬上,才上馬嗚咽著緩緩向駐地走去。
旦慶等他們走遠,高聲叫道:“哪位朋友躲在旁邊看好戲,請出來吧!”
“哈哈,小兄弟真是好本事,才幾下就將這個狗官殺了。”從路邊樹叢中閃出一人。
旦慶和曉綰聽這聲音就知道是那個酒肆中的年輕人,隻見此人出來之後,一拱手,說:“在下祁飛龍,本想追上那個李少兒懲戒一番,沒想到小兄弟捷足先登,還取了他的性命。”
旦慶也一拱手,說:“剛才見兄台出手,已知兄台是絕頂高手,在下陸旦慶有幸結識。”接著旦慶指著曉綰說:“這是我的朋友範曉綰。”
曉綰和祁飛龍都一拱手說了一句久仰。
旦慶在祁飛龍來的時候就已發現他了,那時他已是第二次向李少兒出手,是以祁飛龍應該不知道自己會禦物術,旦慶就將槍扛起,對祁飛龍說:“祁兄,我們還有其他事,告辭了!”
祁飛龍拱手說:“陸兄,一路好走。”祁飛龍目送兩人走遠,心想:“看他們兩人一人姓陸一人姓範,應該不是參加姬家秋季選拔的人。武功隻怕比我隻強不弱,但是如果他們改姓換名,那這次比試對我來說威脅最大的就是此人。”
祁飛龍在路中立了一會兒,收起情懷,轉回陳留。
不遠處的駐軍營中,五個人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
前麵一人走來走去,罵道:“你們這群飯桶,怎麼讓他將李將軍殺了?”
五人麵麵相視,其中一人爬上前說:“將軍,不是我們不想救李將軍,隻是這人武功太高了,我們三人在陳留被人用筷子傷了大腿,根本無法去救援李將軍。而殺李將軍的那個人,自稱是東嶽大帝的使者,武功高得離譜,李將軍這麼強的刀法,在他麵前如小兒一般,根本無法施展。”
“放屁。”這個將軍抬腳將跪在地上的那人踢了一個跟頭,說,“哪來的什麼東嶽大帝的使者,這麼荒謬的事都能造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