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一邊躲閃騰挪提防冷箭,一邊繼續圍攻劉先生他們三人,不過這樣一來,旦慶也沒法再射箭了。旦慶將弓重新背好,提著槍衝過去。
徐宣等人一看,是這個小子壞了大事,那個姚公子更是惱羞成怒,加緊手上的力度,準備幹掉那道士過來攔截旦慶。不過事與願違,那兩道士一看有了幫手,反而加大攻擊力度,與姚公子五人打得難分難解。
旦慶很快就衝到宮前,他還未停下,高聲喊道:“先生,我來幫你。”說著挽了一朵槍花,刺向劉秀。劉秀見旦慶攻過來,將拂塵一卷,拂中了槍尖,隻見旦慶渾身一震。
“好厲害的內功!”旦慶心下一驚,沒想到劉秀用一條軟綿綿的拂塵就能將旦慶的槍震到一邊。
劉先生看到一個黃臉少年衝過來幫忙,早認出他是旦慶。等他看到旦慶吃了劉秀的暗虧,連刺出幾劍將徐宣逼退,說:“旦慶,劉秀的內力很深厚,小心被他的拂塵纏住你的槍了。”
旦慶見先生認出了自己,心中大訝:“怎麼先生好像算準我會來這裏!”嘴上對先生說:“我知道了。”
旦慶舞動長槍與劉秀周旋起來,隻見旦慶一朵朵槍花,從四麵八方湧向劉秀,不過劉秀的拂塵卻正好克製旦慶的長槍。劉秀也心中惱火,心想:“這小子著實可惡,如若被卷中,定可將他的槍卷下來,隻是這個小子年紀輕輕的,槍法卻毫無章法,左一槍右一槍叫人防不勝防。”
旦慶過來接下劉秀之後,劉先生這邊輕鬆起來,那兩個道士也越打越順手,不久被他們用劍削傷了一個隨從。
姚公子看到這情形,劍勢一變,攻了兩個道士一個措手不及,竟慢慢的扭轉了局勢,逐漸占了上風。那兩個道士吃力的應付著這四人,心中有些駭然,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像二世祖的年輕公子,卻真是有兩下子。
他們哪裏知道,這姚公子使的正是他們姚家的桃花劍法,這桃花劍法是姚家祖上在姚地居住時,根據姚地大片桃花的各種形狀創造出來的劍法,也隻有最嫡係的家族成員才可學,一旦使出來,有如花瓣紛飛一般,紛紛揚揚,也不懼群攻。
劉先生卻逐漸壓得徐宣喘不過氣來,那徐宣雖然是赤眉的將軍,卻不是以勇力揚名,徐宣是以擅於易經卜算聞名,這會兒已經被劉先生圈在一塊地上,苦苦支持著。
旦慶卻與劉秀打得難分難解,雖然旦慶有所顧忌劉秀的拂塵,不過好在他的槍法根本不合常規,總是從意想不到的地方刺出,又不與劉秀直接對碰,打得有聲有色的。劉秀看一時難以取勝,而徐宣也險象環生,眼珠一轉。
劉秀慢慢退到懸崖邊上,拂塵揚起,守得滴水不漏。旦慶看能和劉秀對攻這麼久,心想劉秀也是一個能和劉先生過幾招的好手,自己這幾個月來也是大有進步。
這時旦慶看到劉秀在拂開旦慶的長槍時,胸口露出一個大空檔,旦慶收了槍花,一槍朝劉秀的胸口搠去。隻見劉秀在槍要及身時,才向左側一轉,刹那間旦慶身子向前撲去,劉秀左手卻閃電般抓著槍杆朝右一扯,旦慶身子更加迅速向懸崖撲去。
旦慶心中震駭之下,正要撒手丟掉長槍向側滾去,卻從槍杆傳來一股巨力,將手吸住,然後見劉秀飛起一腳,踢中他的腰間,旦慶身子就飛出了懸崖。
劉先生此時正好製住徐宣,抬眼就看到旦慶飛出了懸崖,一呆之下,飛出懸崖向下衝去,隻見旦慶身子向下墜去,在有一點斜度的崖壁上翻了幾下,在下麵的樹叢中不見了蹤影。
先生追著飛下去,卻沒有看到旦慶在哪裏。先生轉了一圈飛回了峰頂,看到劉秀等人已經救開了徐宣,正準備和姚公子等人衝進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