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走,旦慶好像看到有亮光了,心中大喜,加緊了幾步,等旦慶奔到前頭,看到前麵是一個洞口,旦慶越走近感覺越奇怪,這裏怎麼看起來這麼熟悉啊!旦慶再走過去一看,他掛著的幹肉就在眼前。
旦慶頹然的往地上一坐,不知道對風伯腹誹了多少遍了,現在想來,風伯在吃肉的時候就怪怪的,看來沒有安好心。
旦慶不信邪,又到外麵削了幾根鬆木,點起了一根,就往裏洞走,這次他沒有關注洞兩邊的情況,一直往裏走,走了不到兩刻鍾,旦慶又回到外洞了。
旦慶想,風伯肯定做了手腳了,隻不知道他是怎麼弄的。旦慶坐在小盲洞中日常打坐的地方,心想到底是哪裏不妥,正想著,咚的一聲被一件東西砸中了腦袋。旦慶氣不打一處來,正想把這東西踢走,剛抬腳看到地上是一卷竹卷。旦慶奇怪的展開來一看,氣得兩個鼻孔都冒煙了。
隻見上麵寫著:“蛋清小子,我的洞府可好玩?哈哈…”。再往後記著兩段口訣,是用來解除禁製的。原來,風伯的每個洞府都有他的獨門禁製,主要是讓其他的人知道這是有人的地方,練過道術的人都有看出是否有禁製的本領,一般來說看到有禁製的地方就知道是有主的,不會輕易的去擅闖,而普通人看不出有禁製,那會弄些其他禁製來迷惑人。
竹簡上記著兩段口訣,一段是查探禁製的隱風訣,一段是打開禁製的解風訣。
旦慶走到洞口,按風伯的隱風訣,意想天庭穴,驅動真氣灌入兩眼,果然看到這個洞外有一層白光,隱隱有一層白霧沿著洞口流動,白光之上有三個字“白風洞”。旦慶一看這三個字,差點沒笑死,心想,這風伯真是太土了,自己有個風字,穿身白衣就是白風洞,如果是年輕的時候穿身黑衣,不會叫成“黑風洞”了吧!怎麼感覺像是妖怪洞似的,真是笑死人了。
旦慶忍住肚子痛,再往洞裏一瞧,一股更濃的白霧將下麵的洞掩住了。按風伯在竹簡裏的說法,如果有人冒然往裏走,不一會兒就會陷入幻境,轉過幾圈之後,就又會從洞口走出來。旦慶點著火把,到了裏洞一路運起隱風訣,穿過那層厚厚的迷霧,不久就到了一個光彩流動的洞前。不用看這是風伯的真正禁製,這種禁製即使與他同一級數的人也不是輕易可以解除的。
旦慶運起解風訣,輕易打開了禁製,一步跨入內洞中。想起風伯的口訣,旦慶就不禁一陣苦笑,都是一些帶風的口訣啊!
旦慶進入內洞環視了一下,內洞不是很大,比尋常的廳堂要大一些,裏麵就幾個石桌石椅,還有一間裏洞,進去後看到裏麵就一張石床。
洞裏的通風很好,估計還有通風的隱藏通道,不過從洞的表麵上看不到。旦慶心想,等下把東西搬進來,住著也不錯,也不怕有野獸什麼的闖進來。
旦慶想到做到,迅速到外洞去把自己的小包袱和弓槍拿到內洞來。那些肉則放在中間的迷霧區,鍋還是放在外麵。總不能在內洞生火煮肉吧!要不然到時把裏洞熏得烏漆抹黑的,風伯回來都要氣吐血了。
旦慶撿好東西之後,就到外麵去轉悠,還是先去太清宮那邊瞎轉,主要是看看那邊的動靜,太清宮還是一如即往的安靜,門前幸好風大,冬天也沒有樹葉,要不然這麼久無人清理早就塞滿了。
旦慶失望的搖搖頭,就沿著下山的路往下走去。這次他依然是去後山,下了山後一直走到一座小山,旦慶當然不知道這叫梁父山了。梁父山是天柱峰後麵的一座矮山,以往皇帝在天柱峰頂祭過天之後,就會到這座山上來祭地。
旦慶到了梁父山,就看到有一座大大的石砌圓形平台,周圍用石條擺著八組圖案,台子中間是用黑白石板鑿成的兩條陰陽魚。旦慶站在台上向下一看,才知道這是一個擺成陰陽八卦的祭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