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隊,您當過兵嗎”一個戴眼鏡的青年站起來問。
楊晨光看到他,微微一愣,這不是那天在麵館碰到的那群人中的一個嗎?
那群人說要和李乒乓一夥對幹,因此楊晨光還跟蹤他們大半夜,最後也沒見李乒乓過去。
“嗬嗬,我沒當過兵!”楊晨光笑道。
“哦!”眼鏡男嘴角露出一絲不屑,自豪地道,“我當過兵!”
“是嗎?還真看不出來啊!”楊晨光笑道。
“很多人都看不出來,我一個戴著眼鏡,看起來很文靜的男生,大家是不會把我和當兵的聯係到一起的,不過我的確當過兵!”眼鏡男自豪地說。
“隊長,我敢肯定,你扳手腕贏不了他!”眼鏡男身邊一個瘦子打趣道。
雖然是打趣,但是宋若玲卻聽得出來,這分明是挑釁。
於是,她低聲對楊晨光道,“和他比,殺殺他們的威風,以後也好管理他們!”
楊晨光已經看出來了,這個瘦子也是那天在麵館喝酒的那群人其中之一。
“嗬嗬!”楊晨光笑了兩聲。
“楊隊,我們可以試試嗎?”眼鏡男眉毛一挑,笑問道。
“楊晨光,跟他扳!看他那得意的熊樣!”宋若玲看不下去了,低聲道。
楊晨光看了宋若玲一眼,然後對眼鏡男笑道,“你叫什麼?”
“嶽雲龍!”眼鏡男道。
“好名字,就衝你的名字,我來跟你扳一下試試!”楊晨光道。
“好咧!”嶽雲龍站起來,走到楊晨光身邊,宋若玲騰開位置。
“謝謝美女!”嶽雲龍坐在宋若玲的位置上,伸出右手,自信地道,“楊隊,來吧!”
楊晨光也伸出右手,兩手緊緊相握。
“我喊到三,你們就開始!”宋若玲道,“我喊了,一,二,三!”
嶽雲龍反應還真快,立刻用上力道,隻是憋紅了臉,始終不能將楊晨光的右手扳倒。
楊晨光的臉一點也沒紅,看上去根本沒有用力,他微笑地看著已經用盡全力的嶽雲龍。
“嶽雲龍,怎麼樣?”楊晨光笑道。
嶽雲龍不說話,臉紅脖子粗地用力扳著。
“嗬嗬,我還沒用力呢,下麵我可要用力扳嘍!”楊晨光說完,猛地用力,輕易而舉地把嶽雲龍的右手扳倒在餐桌上。
“楊隊,牛人,你是咱們保安隊唯一能扳倒我的人!”嶽雲龍氣喘籲籲地說。
“嗬嗬,是嗎!”楊晨光笑道。
“楊隊,我服了!”嶽雲龍不好意思地笑了。
然後他從宋若玲的位置上站起來,走到了自己座位上。
宋若玲重新坐下來,拿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楊晨光。
“好了,現在是下班時間,不耽誤大家時間了,散會吧!”楊晨光道。
於是,食堂的保安陸續散去。
這時,嶽雲龍帶著幾個朋友走到楊晨光身邊,“楊隊,我們可以請半天假嗎?我們保證,不耽誤明天上班!”
楊晨光一下可明白了,他們準是今晚又去找李乒乓打架。
保安隊施行的是半封閉軍事化管理,外出需要向隊長請假。
於是,楊晨光笑道,“告訴我請假的原因!”
“我們為一個朋友過生日!”嶽雲龍道。
“嗬嗬,這應該不是真實原因吧?”楊晨光道。
嶽雲龍和他的朋友一愣,心想,“這個隊長果然不簡單,這都能看出來!”
“哎呀,隊長,跟你坦白吧,我們去看一哥朋友,那朋友住院了!”嶽雲龍說道。
這下,楊晨光愣住了,因為他看出來,他們沒有說謊。
“其實那個朋友以前也是咱們保安隊的。他在咱們淩雲大廈做了兩個月保安,辭職的時候一分錢也沒拿到,他一氣之下就告到勞動局,最後保安公司才把錢給他結清了。”嶽雲龍道。
“呃,那麼他怎麼又住院了”楊晨光問道。
“哎,以前的保安隊長叫李乒乓,我們最近才知道他是野狼幫的人。他帶著一群人,去夜市找到我們那辭職後該行擺地攤的朋友報複,收他保護費,朋友不給,所以就——!”嶽雲龍怒道。
“哦,是這樣啊,哥幾個,我也是野狼幫旗下保安公司的隊長,你們為什麼把這些告訴我!”楊晨光不解地問。
“因為我們就是讓你去報信,告訴李乒乓,我們幾個不會饒過他!昨天晚上我們和李乒乓約定好的要幹架,可是那孫子居然放鴿子!”嶽雲龍道。
“嗬嗬,我不會去報信的!”楊晨光笑道。
“哼,反正你們都是一夥的,我這個人直來直去,不喜歡拐彎抹角,你要是準假我們就去,不準假我們也去!”嶽雲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