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姐站在那納悶,怎麼光叔隻讓他做個擦車小弟呢?帶著疑問春姐上了樓去找光叔。
騾子和富仔見春姐來了,都恭敬的喊著:“春姐。”
春姐點點頭,坐下了,問著:“光叔,你為什麼隻讓小龍做個擦車小弟?會不會有些屈才了?”
光叔淡淡一笑說:“怎麼會屈才呢!能碰我的車,也是有麵子的啊!”
春姐哭笑不得,剛要再說什麼,光叔就又說話了:“對了,小凡是不是該回來了?”
春姐點點頭說:“恩,是啊,比賽已經結束了。”
春姐剛說完這話,就挑挑眉看看富仔,然後接著說:“本來呢,上個周就該回來的,可是這丫頭非要說找到什麼限量版的超合金魂才肯回來。”
富仔一聽,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了,光叔瞥了一眼富仔偷偷地笑著。
龍嘯天成了光叔的擦車小弟,閆偉更是擦車小弟的跟班,這個搭檔組合確實有意思,就這麼擦了三天的車,閆偉終於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閆偉將抹布一扔,扔進了水桶裏,濺了龍嘯天一身的髒水,龍嘯天看著閆偉說:“怎麼了?發這麼大脾氣!”
閆偉東瞅瞅西瞅瞅後說:“龍哥,你說光叔是不是再耍你,為什麼要你做擦車小弟?以你的能力你都能做掉那個白眼狼,怎麼不讓你。”
閆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龍嘯天‘啪’打了腦門一下,說道:“閆偉,我告訴你,你要是願意跟著我,就跟著,不願意可以離開,我不勉強,但是,你要跟著就不要有怨言,不管做什麼。”
閆偉笑嗬嗬的說:“我也不是有怨言,就是不明白,為什麼讓你做擦車小弟。”
龍嘯天直起身,摸著車前蓋說:“閆偉,你以為誰都能碰光叔的車嗎?”
閆偉皺眉問道:“什麼意思?”
龍嘯天說:“沒有幾個人可以碰光叔的車,就連去什麼地方,光叔都不會用趴車小弟,不是騾子哥就是富仔哥,而現在,又多了一個我,你覺得這個擦車小弟的活,是好還是不好?”
閆偉聽著這話,琢磨著,突然跟腦袋裏亮了一盞燈似的,趕緊把那桶水給拎了起來,轉身就走,龍嘯天愣了,問道:“你幹嘛!”
閆偉回過頭笑嘻嘻的說:“我去換桶水,這桶水有點髒了。”
閆偉說玩便往鳳祥茶樓裏跑去,龍嘯天無奈的搖了搖頭笑了,然後,繼續做著這看似簡單的工作。
幾天後,光叔喊來龍嘯天和閆偉,閆偉以為光叔是要給龍嘯天分配大事去做,暗自高興,可沒想到的是。
光叔拿著一張照片遞給龍嘯天說:“你去機場接這個人回來。”
龍嘯天看看照片上的女孩,然後點點頭,可閆偉有些失望。
龍嘯天轉身便準備走,見閆偉不動彈便喊著:“閆偉,幹嘛呢!”
閆偉有些沒生氣,淹頭搭腦的‘哦’了一聲。
富仔看出意思了,笑了一下說:“那是光叔的幹女兒,剛從國外比賽回來,她上飛機前,我已經把你們的照片發給她了,她知道你們是光叔派去接她的,早去早回,這丫頭野得很,別讓她到處去撒野了。”
富仔一聽,呦!這活有點意思,這等於是去接大小姐啊!恩,看來不簡單,這不是親信哪能雖讓讓去接自己的女兒啊!
富仔這會樂嗬嗬的,回頭痛快的‘唉,知道了!’喊著。
龍嘯天和閆偉趕到機場,發現要接飛機還沒有抵達,便在外麵等著,閆偉閑來無事,便和龍嘯天嘮起嗑來。
閆偉碰碰龍嘯天說:“龍哥,你說我是不是該改個名字?”
龍嘯天看著閆偉問道:“改什麼名字?閆偉不好聽嗎?”
閆偉皺眉夾眼的說:“不是,我是說外號,你看騾子哥本名叫羅偉,外號叫騾子,富仔哥本名叫程永富,外號才叫富仔,你呢,叫龍嘯天,我喊你龍哥,光束他們喊你小龍,我也得有這麼一個不一樣的感覺的名字吧!”
龍嘯天偷偷地一臉壞笑,然後轉過臉說:“要不,我以後管你叫‘偉哥’?”
閆偉得意的笑著點點頭,再仔細一琢磨,回過味來了,趕緊喊著:“唉,你什麼意思,把我當那個壯什麼的了?”
龍嘯天哈哈大笑說:“壯什麼?”
閆偉無奈的不搭理龍嘯天,龍嘯天搭著閆偉的肩膀嚴肅的說:“那以後叫你‘義哥’!”
閆偉愣了愣說道:“義哥?為什麼?”
龍嘯天說:“因為你有情有義,可我也不能喊你‘情哥’吧!”
閆偉回味著這個新名字,點著頭說:“恩,不錯!義哥,好名字,唉,不過我喊你龍哥,難能讓你喊我義哥呢!以後你喊我偉仔,等我混出名堂了,就用你給我想的這個名字。”
龍嘯天笑著點點頭,正在兩個人說笑之時,一個女人拖著行李箱走到了龍嘯天和閆偉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