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嘯天讓司機送龍公子去機場,自己攔了一輛計程車趕回物流公司。
趕回物流公司,龍嘯天放眼望去,一片狼藉,就跟剛被抄過家似的,龍嘯天趕緊走了進去,隻見著蝦叔正在給幾個人上藥。
龍嘯天急忙問著:“蝦叔,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變成這樣?”
蝦叔將整個來龍去脈說了出來,龍嘯天氣得咬牙切齒,就知道那幾個人是故意來找茬的,可究竟是為什麼呢?
龍嘯天問蝦叔:“蝦叔,你認識那幾個人嗎?”
蝦叔點點頭說:“我認得其中一個是大河物流的人,應該是亨哥的頭馬陳天旺的幹弟弟旺仔。”
龍嘯天越聽越糊塗,為什麼人物關係這麼複雜,便向蝦叔打聽著那個大河物流。
蝦叔告訴龍嘯天,在大鵬區內整個物流行業的巨頭是‘光叔’,但是幾年前光叔決定頤養天年,不再做物流行業,但是,在整個大鵬區內,仍舊當光叔是物流業巨頭。
所有人都給光叔麵子,甚至物流公司之間有什麼問題,都是去找光叔解決,而這幾年來大河物流漸漸的想壟斷整個大鵬區的市場,所以很多時候經常會到其他物流公司搗亂。
而大河物流的話事人‘亨哥’,手下有兩大頭馬,一個是傻不拉幾隻會靠蠻力不會思考的陳天旺,外號‘天旺哥’,另一個是為人陰險狡詐的郝峰,外號‘瘋子’。
而這天來搗亂找事的人正是陳天旺的幹弟弟冷誌國,外號‘旺仔’,這個人經常無所事事,到處打架惹是生非,實則是在幫著自己的幹哥哥騷擾其他物流公司,不能正常運作。
蝦叔建議龍嘯天去找光叔,把這事跟光叔說清楚,龍嘯天便決定私下去解決這件事,並不打算告訴洪伯父,以免洪伯父擔心,更不想洪伯父沾染一些亂七八糟的事。
蝦叔帶著龍嘯天,去了鳳祥茶樓找光叔,這鳳祥茶樓可以說是光叔的第二個家,沒事的時候,一定會在這裏坐坐飲飲茶,吃吃茶點。
龍嘯天一下了車,就看見眼前的一座茶樓匾額上寫著‘鳳祥茶樓’四個大字,再和蝦叔走進去,不知道為什麼會感覺到一絲涼意,可是看著這茶樓裏坐著的都是些老年人。
明顯都是些閑來無事、退休沒事的老家夥們,逗鳥的,喝茶聊天的,更像是老年活動中心,可為什麼總是覺得後背整個脊梁都一陣陰涼的感覺。
一個女人站在吧台,穿著大紅色的旗袍,這年頭很少有女人穿旗袍了,或許是貼合這茶樓而穿的製服吧。
似乎吧台裏的女人是認識蝦叔,那女人淡淡一笑說著:“蝦叔,好久不見你了,今天怎麼有空來了?”
蝦叔趕緊上前應聲著:“光叔在嗎?我找他有點事。”
那女人笑了一下,看向蝦叔身旁的龍嘯天,打量著龍嘯天,蝦叔一看趕緊介紹著:“龍哥,這位是鳳祥茶樓的老板娘春姐。”
龍嘯天客氣的點點頭示意著,春姐也淡淡一下點點頭,蝦叔又衝著春姐說:“這是我現在的老板,龍哥。”
春姐笑著說:“光叔還是在樓上的老地方,你們上去吧。”
蝦叔點點說:“好好,謝謝了春姐。”
龍嘯天跟著蝦叔上了樓,可他心裏十分納悶,蝦叔為什麼會對一個茶樓的老板娘那麼尊敬,好像怕她些什麼似的,龍嘯天雖然好奇,可也沒直接問出來。
走進一間包房,龍嘯天看到一個身穿白色功夫衫年約60多歲的男人坐在那,身後站著兩個男人,看上去一個大概將近40歲,另一個看著似乎隻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樣子。
可能坐著的那位就是光叔了,那光叔抬頭一看,笑嗬嗬的喊著:“蝦叔,好久不見啊!最近身體可好?”
蝦叔趕緊往前走了幾步,笑嗬嗬的說著:“光叔惦記了,我挺好的,就是這老年病漸漸地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