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微微笑著看著福格格,不在說話,轉頭看著懸崖對麵。片刻,周毅雙耳微動,凝神細聽。
福格格轉頭看了看周毅,不明白周毅這是什麼意思。“怎麼了?”
周毅把手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別吵,仔細聽!”
福格格聽周毅說完,在一旁凝神靜氣仔細聽了半天也沒聽出來什麼,轉頭看周毅的時候,才發現周毅的神色更加凝重了。
“這懸崖下麵有東西!”半晌,周毅才對福格格開口說道。
“也許是小動物什麼的,你的耳朵怎麼那麼好用,我就聽不到。”福格格笑著說道。
周毅剛想開口解釋說懸崖下麵的不是小動物,因為他隱隱聽見了懸崖下麵有人在嘶吼,那聲音用靈氣發出,可傳百裏,奈何此處風太大,不等傳到懸崖上麵,已經聽不見了。
要不是周毅耳力好,想必也不會發現。心中盤算著下麵怎麼會有人,要不下去看一眼的時候,五台山的小沙尼已經回來了。
“方丈讓我帶你回寺。”沙尼對著周毅一禮,開口說道。
周毅轉頭看了看懸崖下麵,把疑問留在心中,跟著那小沙尼身後回了寺中。
這次並不像上次一樣弄的滿寺皆知,那沙尼直接將周毅帶入了五台山的會客室,虛化早已經在會客室裏麵等候了。
虛化見到周毅的樣子,不由的咧嘴而笑。因為此時的周毅的樣子實在是太狼狽了,身上的衣服隻剩下前襟和兩個袖子,後背的布料已經風華了,頭發被風吹的猶如亂稻草吱喳著。
“死禿驢,你笑啥!”
虛化搖頭歎氣,隨後說道。“你這張嘴啊,總是那麼臭,小僧趴在床上修養三日才能下地,日日不停在師傅耳邊求情,師傅這才答應問清事情真相,若真不是你的過錯,便放你離開五台山。可你不知悔改,看來小僧這一翻口舌算是白費嘍,還是找戒律院慧聰師叔來辦理此事吧。”
虛化說完,便開始裝模作樣的往門外走。
周毅聽虛化說完,心中一喜,沒想到這虛化還會為自己求情,這可是意外之喜。“那個虛化禿......虛化大師,那啥,就別去了,咱來在這裏敘敘家常,等慧明那.....!”
周毅叫禿驢是叫順嘴了,一時半會想改還改不過來。
慧明禪師從門外進來,直接開口說道。
“此處不是你閑話家常的地方,你可和我說說我那佐證徒兒因何得罪了你,才導致遭了毒手。若是說的在理,老衲便放你離開,若是不然,戒律院的刑仗是免不了的。”
周毅嘿嘿一笑,此時他是真的有些口幹,但是想起在戒律院時自己借那口幹的借口戲耍一種和尚的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隨後開口將倆人如何結仇,張佐證又是如何卑鄙的之事一五一十細說給慧明聽,慧明是越聽眉頭皺的越緊,到了最後,慧明忍不住一拍茶案,那茶案頓時散架。
“夠了,你這潑皮,竟然敢侮辱我五台山俗家弟子,虛化,將他送交戒律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