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子此時雙腿打顫,哆嗦著再次把火生了起來。可是火剛生起來,寶子嗷的一聲就蹦到了周毅身後。
用手指著火堆上麵,能看的出來,寶子現在已經嚇的說不話來了。
周毅順著寶子的手指看去,也是一咧嘴。但是周毅沒有想寶子表現出來那麼誇張,反而向前走了兩步。
那黑暗中是一張人臉,映著火光可見那人身上,臉上還帶著斑駁的血跡,眼珠外凸,在這個寂靜的夜顯得格外的瘮人。可是根據臉型,周毅可以看出那是一張女人的臉。
周毅咽下一口津液,發出咕嚕一聲,狀著膽子說道。“身軀既然已滅,為何不去轉世投胎,跑出來嚇唬人做什麼?”
那女鬼也沒答話,隻是看了周毅一會便離開了,可說是來去無蹤。
寶子此時抱著腦袋蹲在了地上,身子還在瑟瑟抖動。周毅撇嘴說道。“起來吧,它已經離開了。”
寶子頭搖了和撥浪鼓一樣,哆嗦著說道。“我才不相信,我的媽呀,我可不在這山上呆著了,我要回家。”寶子說完,起身就要往山下跑。
周毅連忙把寶子拉住了。“我現在是修道之人,他們是進不了我身的,你要是離我遠了,那我可就不敢保證了,好了你現在可以走了。”
周毅說完,寶子還哪裏肯離開了,恨不得抱著周毅睡覺。轉身又往火堆上加了幾根幹柴。
火堆的火再旺,倆人依舊感覺到徹骨的寒冷。“我教你修練的法門吧,要不然睡過去可就危險了。”周毅說著,又裹了裹羊皮大衣。
寶子連忙點頭應是,周毅開始傳授寶子修練行氣之法。
等到寶子入定以後,周毅卻心中牽掛貝喬無法令靈台清明。這麼冷的夜,牠可有裹腹之物?可有背風之處?牠自然不會生火取暖,這個夜牠將怎樣度過?他看著燃燒的篝火,心思早就飛到了貝喬的身邊。腦中混亂,不知何時已經睡著了。
一夜無話,周毅轉醒已是清晨。睡醒之時,懷中甚是暖和,他一看,貝喬不知何時回來,正蜷在他懷中假寐。
再見貝喬,自是喜從心生。“你這畜生,昨天跑哪去了,我還以為你在也不會回來啦。”嘴上雖罵著,可眼中淚水已有決堤之勢。他竟忘記了那人偶不見了蹤影。
貝喬被他話語驚醒,抬頭看了眼他,發出‘嗚嗚’兩聲,隨後又往他的羊皮大衣裏拱了拱。
他再次將篝火點燃,把野兔去皮烤製,等到野兔八九分熟的時候,香味將還在入定的寶子拉了回來。
寶子走出山洞,伸了個懶腰,模樣很是慵懶。看著他手中的野兔,便感覺腹中空空,咽下一口津液說道。“熟了吧,快點給我整個大腿,餓死啦。”
他扯開一半兔子遞給寶子,倆人分食。剛吃到一半,寶子停下,眼睛盯著山洞裏麵。他見寶子發呆,笑著說道。“這是發什麼呆呢?快點吃,吃過以後咱倆還得接著尋找禁製薄弱之處。”
寶子也不答話,直徑走向山洞深處。前文提到過,這山洞極淺,要是兩人在裏麵背風便稍微有些擁擠,這山洞裏麵有啥好看的。
“你幹啥呢?”周毅不明所以,開口問道。
寶子指了指地上的翻出的新土,那新土已然凍實,可還是一眼便能看出這裏麵被人挖過,而且時間不長。
他醒來注意力都放在了歸來的貝喬身上,竟沒發現身下還有端倪。
“這裏麵被人挖過,你說不會是誰到這裏藏著什麼東西吧?要是誰把錢藏在這裏,咱倆就給他一鍋端啦。”寶子說完,把吃了一半的兔子仍在一邊,著手就開始挖那新土。
新土雖然凍上了,但畢竟是被人挖掘過,不像實土那般難挖。寶子滿心都是土下埋著的寶藏,雙手起用,幾下便挖開了凍土層,那凍土層下麵竟是兩塊木板,寶子把木板起出,下麵竟是一處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