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還是否定了這個提議,畢竟和藥劑鬥爭的過程是經不得打擾的,還是再等等。
其他學員有的出來了。
都沐浴更衣收拾好了之後,聽這裏還有位沒出來,也都來看熱鬧,算是紓解他們此時過於旺盛的精力。
風玉堂也在這些人之中。
他眉頭微微蹙起,雙眼緊緊地注視著那扇厚重的石門,像是要將它看破個洞,看到裏麵的情形似的。
後來,其他學員在外麵該討論的討論了,想比較的比較了,都無事可做了……
那扇石門還沒有動靜。
大家都有些意興闌珊,懶洋洋地靠在牆壁上等著,有的甚至打起了瞌睡。
有人實在禁不住無聊,招呼著“回去了回去了”,打著嗬欠就想離開。
這時,身後突然響起厚重的石門移動的聲音。他的腳邊頓住了。
所有人都突然精神了,齊刷刷朝門口看去。
韓雨晴從石室裏走出來。
她頭發散亂,衣衫像是穿了好多年,臉上也灰撲撲的。
不過他們也沒有什麼反應,心裏還有些隱約尷尬。
大家剛出來的時候都這熊樣,誰也別取笑誰。
畢竟藥劑發作……是要疼得滿地打滾的。
不過她即使形容狼狽不堪,卻掩不住眼裏的熠熠神采,整個人由內而外透著種耀目光華。
若之前的韓雨晴是一把藏在鞘裏的劍,還有些拿她當木頭。
那麼現在這把劍出鞘了,任誰也能看出這把劍的光華內斂,氣韻不凡。
不過——他們看向她手上……什麼也沒有。
領悟失敗啦?應該不會吧?
好多人都變得嗤之以鼻起來。
大家都差不多,還隱藏什麼實力,你能比誰強到哪裏去!是騾子是馬拉出來在眾人麵前遛遛啊!
一邊孔夙歡見韓雨晴出來總算放下心,趕緊迎了上去,然而她走到一半便生生停住了,望著韓雨晴手裏的位置。
孔夙歡神情複雜,有震撼,有不可置信,漸漸化為極大的驚喜。
“韓,韓雨晴……你現在是……?”
向來幹練果斷的孔主教話也不清楚了。
眾人在旁邊看得鬱悶,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倒是露出來看看啊。
這麼想著便有人喊了出來。
韓雨晴看了那人一眼,眼睛一閉,把手掌攤開了。
一塊鴿血紅色的石頭。
上麵如果不仔細看,根本不會發現還有一抹金色。
這金色有種飄渺的美感。
可是在場的大多數年輕人,還是不知道緣由。
大家愣愣地想著,這塊石頭代表著什麼呢?
“是校長……她見過校長了!”
有人在不可抑製的震驚中失聲叫了出來。
這一聲叫喊讓眾人都回過神來,同時又都激動起來。
在涴市一中……見過校長的,真是前所未有第一人。
當初被成為才的厲千玨也不過是見了副校長一麵。雖然似乎隻是一線之差,但對於知道內情之人來還是有著很大差別的。
在場的其他學員心情都十分複雜。
一方麵有些不是滋味,有點嫉妒恨,同一屆的人,憑什麼人家就比自己強呢?
又有些羨慕、崇拜與隱隱的慚愧。。
同一屆的,人家就是比自己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