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似乎非常害怕這老頭,本想掉頭就跑,奈何腳下如灌了鉛一般,一動都不能移動。
葉璿心思急轉,麵不改色的拍了拍小白的腦袋說道:
“我與這位老朋友許久未見,故而帶它出來轉轉,也好領略一下貴派的風景……”
曼陀嘴角扯了扯,心中暗道一聲“小狐狸”,虧得這種理由都能被他想的出來,表麵卻笑道: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賢侄歸心似箭,想要離開呢?賢侄放心,隻要你與珠兒順利完婚,老夫肯定會讓你們一同下山的,在此之前隻能委屈你一段時間了!”
曼陀說完也不去看葉璿,目光轉向一旁說道:
“阮啖,送葉賢侄回到住處!”
曼陀話音剛落,一旁的草叢裏走出以為青年,正是阮啖,此刻他一臉的為難,卻又不敢違背老者,隻能硬著頭皮走到葉璿麵前。
“嗬嗬,葉公子,請吧!”阮啖尷尬道。
葉璿眯著眼睛看著對方,強笑道:
“阮道友果真是“好兄弟”,那就有勞道友帶路了!”
路上阮啖一言不發,葉璿目光卻時不時地盯著對方,突然問道:
“我很好奇,耿道友現在在哪裏?”
阮啖身體一震,步伐放慢道:
“師兄無礙,隻是觸犯了門規被關了禁閉……”
阮啖說著說著竟眼中竟有些許濕潤,雖然掩飾的極好,卻還是被葉璿看在眼裏。
葉璿一陣錯愕,他怎麼也沒想到知道大男人會偷偷的哭鼻子,之前想得一些冷嘲熱諷的話也不知怎麼說出口。
“你……你剛剛哭了……”葉璿一臉古怪的看著對方道。
“我沒有!”阮啖情緒似乎有些激動,葉璿聽到對方的聲音差點咬到舌頭,驚叫道:
“你是個女人?!”
阮啖先是驚慌一番,所幸用手抹了抹臉,立馬露出一副女兒家的麵容,脖子上的喉結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雖說不是極美,卻也稱的上美女,最重要的是臉上的那幾分英氣。
葉璿表情可謂精彩,他與對方打過三次照麵,卻沒看出對方是名女子!
“我不叫阮啖,而是叫阮丹,我的女兒身隻有曼陀師叔祖和小師妹知道……”
葉璿盯著對方的眼睛,點了點頭道:
“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阮丹狐疑道。
葉璿歎了口氣道:
“人最大的弊病就在於一個情字,你應該是與耿餘日久生情才會如此做吧?”
阮丹身體一震,咬了咬嘴唇把頭低下,看來葉璿是說中了她的痛處。
葉璿見此嘿嘿笑道:
“可人若沒有了情,又怎能稱得上人呢?走吧,這次算我倒黴!”
阮丹突然抬頭露出一副感激之色,隨之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似乎有什麼話想說?”葉璿疑惑道。
阮丹看了看四周,這才小心翼翼地說道:
“其實小師妹急著和你成婚另有隱情,這裏不方便說,你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