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我不得不活到正月十五了!”葉璿眼神閃爍,臉色陰沉的可怕。
焦君山皺了皺眉頭,欲言又止,葉璿見此,又繼續說道:
“馮煌既然是你的大師兄,你為何還要如此幫我?”
焦君山嗤笑一聲,道:
“大師兄?我從來就沒有什麼大師兄,外界都說我們昆侖七子宛如一人,誰又知道,我們六個人從來都沒見過所謂的“大師兄”,在此之前我甚至不敢確定是否有這個人!”
焦君山見葉璿似乎還是有些不放心,反問道:
“葉兄難道還不信任我?”
葉璿搖頭道:
“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不信任你門中長輩!”
焦君山聞言沉默半天,此刻牛南山和葉璿的目光就沒從他的身上離開過。
良久,焦君山才歎了口氣道:
“確實,我一直不明白馮師叔讓我監視你的原因,若真到萬不得已,我隻能保持中立,希望葉兄能夠明白我的難處。”
葉璿終於笑了,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道: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能有君山兄你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
焦君山歉意的看了葉璿一眼,搖頭道:“能得葉兄你這般知己,是我焦君山的榮幸,如果忠義不能兩全,焦某情願舍生取義!”
“哎呀!你們兩個大男人,怎麼說出這般肉麻的話?我聽說焦兄愛酒有如美人,我這裏剛好有上好的美酒,今日我們兄弟三人不醉不歸!”牛南山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壇美酒,還未開封,酒香已是撲麵而來。
焦君山眼睛一亮,爽朗的笑道:
“好!今日不談其它,我們兄弟三人不醉不歸!”
葉璿好久沒有這種感覺,從現在開始,他是真把二人當成了朋友,端起一碗酒水說道:
“這第一杯,我要敬二位!不管是否有那個賭約,你們兩個兄弟,我算是認了!”
牛南山眉頭一挑,不等葉璿幹完,阻止道:
“兩位要是看得起我牛某,不如我們三人結為兄弟如何?”
焦君山眼神一亮,大笑道:
“有何不可?我焦君山從小無父無母,如今能得兩位兄弟,簡直是人生一大快事!”
二人說完,一齊將目光射向葉璿。
葉璿本來心中還有顧及,此時再多的愁緒也都煙消雲散,當即舉杯說道:
“古有桃園三結義,今日我們便效仿一番,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富貴同享,苦難同當!”焦君山舉杯唱道!
牛南山撓了撓腦袋,突然靈光一閃,舉杯道:
“我年齡最長,理應我是大哥!”
“嗬嗬,如此說來,我是二哥嘍?”焦君山生怕別人將位置搶了過去。
葉璿一臉無所謂的像二人一一拱手說道:
“大哥!二哥!”
“哈哈…………”
這頓酒三人都喝的酣暢淋漓,也不知過了多久,總之麵前的酒都幹了,三人還意猶未盡。
“咳咳……”葉璿興許是酒喝多了,咳著咳著竟咳出一口鮮血!
二人見此大驚失色,葉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