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也好……半月之後昆侖山的祭祖大典就由你和人兒與我一同前去,此去也不知是福是禍……”
伊始沒有說話,伊人躊躇片刻說道:“師傅怎麼會這麼說?難道在昆侖山上還會有危險?”
月娥溫柔的看了看伊人,苦笑道:
“福禍相依,本是大大的好事,可我總感覺心神不寧,你二人是我最器重的弟子,到時候不論發生什麼事,都要以門派為重,以天下為重!”
葉璿離開月見門之後,拿出一道黃色符紙,沉吟片刻便在符紙上寫下了幾個字,符紙立馬無火自燃,化作灰飛。
半日後,牛南山果然等在約定好的地點,旁邊還跟著一位麵色蒼白的青年,見葉璿到來,牛南山連忙迎了上來,拍著葉璿肩膀說道:
“兄弟,你總算是來了!咦?你的修為……”
牛南山瞪大了眼睛,一副見了鬼的神色。
葉璿笑了笑,道:“讓牛兄久等了!僥幸而已!”
葉璿停頓片刻,看著一旁的青年岔開話題,說道:“這位是……?”
牛南山麵色古怪的看著葉璿,道:“這位是我同門師弟,叫童天壽!”
麵白青年趕緊走上前來向葉璿行了一禮,道:“早就聽過葉兄弟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器宇不凡!”
牛南山見此,哈哈一笑,道:“童師弟是最近才拜入我天機門,資曆雖小,為人卻頗為激靈,我這才帶他出來見見世麵!”
葉璿恍然,快不得看此人麵生,原來是天機門新進的弟子,不過能被牛南山帶出來去昆侖,想來應該有些本事。
“原來如此,童兄弟也是一表人才啊!”葉璿客套一番,又轉而麵向牛南山,疑惑道:
“壽兄為何沒與你一同前來?”
牛南山歎了口氣,說道:
“師傅至今沒有現身,門中又不可無人主持大局,隻能勞煩壽師弟了!”
葉璿點了點頭,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童天壽,他總覺得對方眼熟,又記不得在哪裏見過。
“童兄,我們以前是否在哪裏見過?”葉璿試探道。
童天壽眼珠子不易察覺的轉了轉,好笑道:
“我也覺得葉兄眼熟,可能真的在哪裏見過吧!”
葉璿想了想,確實有這種可能,他見過的人多了,不可能每個人都能叫上姓名。
想罷,葉璿衝著牛南山道:“牛兄,事不宜遲,我們還是趕緊趕路吧!”
牛南山點了點頭,路上沒少跟葉璿說話。
“葉兄弟,我聽說前段時間月見門鬧出了不小的動靜,甚至有金丹修士出現……”牛南山試探著問道。
葉璿沒有隱瞞的意思,畢竟這麼大的動靜對方若是不知道,那天機門的消息也太閉塞了一些,當即一五一十的將梟萬蛇的事情說了一遍。
當然,他略過了自己擊殺巨蛇的一幕,隻是說對方散功後,自己與月見門眾人合力圍殺。
就算如此牛南山也是聽的嘖嘖稱奇,那可是金丹修士,就連他都沒有見過,更何況參與擊殺了。
牛南山走兩步又說道:“我看葉兄氣色與之前大不一樣,築基之後兄弟連氣質變的如此飄逸,我之前怎麼就沒有?”
葉璿全當對方是個玩笑,笑道:
“牛兄就不要嘲笑我了,跟你比起來,我還差的遠呢……”
二人路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期間童天壽還會插嘴兩句,不時將二人逗笑,一路上也算是喜慶。
路上牛南山還講了不少關於昆侖派的事。
比如說昆侖山脈綿延數千裏,昆侖派卻不在山中,也不在山上,而是在天上,乃是上古高人使用通天法力建成。
又比如昆侖派高手如雲,修煉界將近過半的築基修士都是其門派弟子,其門派掌門“步輕衣”更是唯一一個露過麵的金丹修士,或許也隻有他這麼一位金丹修士。
金丹修士的恐怖葉璿算是見識過,不知那真正的金丹修士步輕衣又是怎樣的恐怖。
關於步輕衣的傳聞頗多,有的人說他是白眉老者,有的人卻說他的風度翩翩的公子,更有傳聞說他是個傾國傾城的女子,總之此人從不以真麵目示人。
不過有一點公認的是,此人常年都不在門中,行跡飄渺不定,有可能你身邊不經意擦肩而過之人便是他,也有可能與你相處很長一段時間之人也是他,你可能會與他把酒言歡,也可能與其刀劍相向,不過最終,他都會非常正常的離開,讓你看不出絲毫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