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琳兒看了一眼張易軒,她總覺得麵前這個人自己一定認識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張易軒深呼吸了一口氣,死死壓製住自己的情緒,他不希望在蘭諾的麵前露出任何一絲不正常。
“蘭諾夫人,我一直很佩服定遠侯張大人的為人,聽你們說張大人受了重傷,需要靈藥救治,我特地帶來了一樣東西可能會有用處。”
張易軒放下手中的瓶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他怕再呆一刻就會忍不住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無論他如何變,蘭諾在他心中的位置永遠也是第一位。
“這個人好奇怪,他就是那個天下第一殺手影子吧,他會佩服我爹的為人,真是奇怪。”張易芸走上來,接過張易軒放下的瓶子,正準備打開一看。
“不要打開。”尼采搶先一步奪過瓶子,他一直在查探瓶子裏麵的東西,但當他真的看清楚裏麵的東西時,他傻眼了,徹徹底底傻眼了。
“怎麼可能?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會出世?難道一切都是真的,他真的複生了?”
尼采眼中的精光暴漲,直射張易軒的背心,他在試探張易軒。他想看看,是不是這種體質出現了。
“啊……”
張易軒輕而易舉的躲過,那兩道目光射在了另一個人的身上,那個人慘叫一聲暈倒,他的識海受了重創,可能一輩子都不會醒來。
“尼采叔叔?你這是幹什麼”格琳兒不滿,尼采針對無臉麵具人,而他對無臉麵具人有好感。
“你看看這裏麵是什麼?”尼采也不多做解釋,將手中的瓶子遞給了格琳兒。
“這、這是,九、九玄……”格琳兒露出極度震驚的神色,看向張易軒的神色徹底變了,她到底是剛覺醒不久,遠不如尼采鎮定。
“盯著他,一定要知道到底是不是他出現了。”尼采閉眼,如果真是他出現了,一切都不重要了,即便是一直壓在他心底的一顆大石無痕公子也無關緊要了,無痕公子在厲害,也隻是那把七武真玄琴壓製住九體,但七武真玄琴絕對壓製不了九玄仙體。
“格琳兒,怎麼回事?”糟老頭發問,一臉的摸不著頭腦。旁邊的張易芸和張易麟同樣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他們畢竟和兩人認識沒有多久,不好意思隨便問。
“沒有什麼事,”格琳兒勉強一笑,將手中的瓶子交給蘭諾:“這個人說的沒錯,張叔叔的大道傷痕用瓶子裏麵的東西可以治療。”
“真的。”蘭諾眼前一亮,這幾天終於是第一次聽到了好消息。
“嗯。”格琳兒點了點頭不肯多說,將注意力都放在了張易軒身上。
“哥,你絕不覺得那個殺手影子很熟悉啊,好像我們在哪裏見過一樣。”張易芸走到張易麟身邊,聲音泛著奇怪。
“嗯。”張易麟點頭,目光卻是放在格琳兒身上,明顯的心不在焉。
“哎。”張易芸暗歎,張易麟喜歡格琳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但格琳兒也是明顯的神王有心,襄女無夢。
“無痕公子,納蘭若欣公主駕到……”
陡然,禮儀官一聲大喝響遍全場,所有人都將目光投注了過去。
最先出現的是納蘭元振和愛麗絲,他們臉上滿是笑容,也難怪,有了無痕公子這個大靠山做女婿,誰會不高興。
接下來便是無痕公子和納蘭若欣牽著手走了出來,無痕公子依舊是一身白袍,身後背著大鐵盒子,他似乎特別鍾愛白袍,即使是在這種大喜的時候,他也沒有穿應該穿的紅色禮服。
而納蘭若欣一出來卻是驚豔全場,他本就是納蘭元振最漂亮的一個女兒,豔名遠播。今天又特意打扮,他一出現,幾乎全場男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就連女人也都是自慚形穢。
隻有三個人沒有動靜,一個是尼采,他心如止水,一心隻為修煉,從不幹涉女色,另一個卻是侯宇,他麵帶冷色,口中冷冰冰的吐出幾個微不可聞的話:“奸夫淫婦。”
最後一個是張易軒,他麵帶痛苦,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在他腦海裏適中浮現的一幕是納蘭若欣在笑,她在笑,她不是被逼的,她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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