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封陸吾接到一封從杜當康那兒來的書信,“陸吾,你應該已經到了軍營吧,你要是有疑惑,等我們師徒見了麵,再給你解釋,我在皇城等你。”
書信上帶著一股酒香的氣味,封陸吾似乎都能看到杜當康喝著酒寫著信,根本沒把自己的貪狼軍營當做一回事,封陸吾將書信放在火上燒掉,杜當康雖然說了是見了麵再說問題,但是,封陸吾依舊回了一封信,沒有說起被抓走的五千人,也沒有說起當初在封家與浴火營的事,隻是問了一個問題,“當康,你和邵家有沒有關係?”
書信被信鷹帶走,封陸吾自然沒有收到任何回信。
三日後,封陸吾集結二十五萬大軍,將白虎帶領的五萬士兵留在辭城,用來保護辭城的安危,百裏水則是為貪狼軍營提供糧草,而封陸吾帶著水寒,火厲開始一路朝著扶桑皇城打過去,對於一些沒有士兵鎮守的小城池,或者說是沒有幫助阻攔封陸吾的一些地方,貪狼軍營一律繞過,不取一物,不傷一人。
貪狼軍營的征伐,開始讓整個扶桑亂了起來,扶桑南部的人開始朝著北部逃命,有人怨恨封陸吾的造反,但是更多的人選擇了逆來順受,也有一些人痛恨太子的昏庸殘暴,入了貪狼軍營。
貪狼軍營竟然混了一個義軍之名。
而唯有封陸吾最清楚,自己並不是圖什麼義軍之名,或者說,也是為了一己私利,但是,邵家正在計劃一場掀動三大帝國的戰爭,自己,也算是順便做了好事,再找邵家報仇的時候,順便也做了一下破壞邵家計劃的事。
隻是,貪狼軍營雖然厲害,但是,扶桑畢竟根深蒂固,瘦死的駱駝還比馬大呢,杜當康還沒有親自前來抵擋,但是,封陸吾的軍隊隻不過走了半個月,便見到了一個熟人,杜當康手下的一員大將,孟獲。
扶桑較為偏北的一個地方,名為玉嶺關,貪狼軍營的軍隊駐紮在玉嶺關以北,而通過玉嶺關關隘,便是真正的進入了扶桑統治的地盤。
玉嶺關地勢險要,是較為平整的付桑國內唯一的一處山嶺之地,封陸吾也是在玉嶺關的城門上,看到了浴火軍營的旗幟。
玉嶺關前方一處較為空曠的原野上,封陸吾帶著火厲來到軍隊前方,封陸吾騎在馬上,看了一眼對方的將軍,眯了眯眼,“孟獲,好久不見了,沒想到,第一仗,便是與你交手了。”
孟獲一揮手中的長槍,大聲喊道,“貪狼將軍,我家將軍說了,若是你願意隻身前去皇城,我們可以不對貪狼軍營動手。”
“哈哈哈哈,孟獲,你家將軍有沒有告訴你,我可能不會隻身去皇城。”
封陸吾一揮手,也不等孟獲回話,“聽令,攻城!”
“將軍說了,若是你不同意,那就不要怪他不念往日情份!”
孟獲身後湧出大量的軍隊,而封陸吾隻看了一眼作戰方式,便可以斷定,這根本不是杜當康親自練的浴火軍,更像是臨時組建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