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隻能相信你了。不過明天崔成山那邊說也要出人來幫我,你和他兩撥人該不會起衝突吧。”我有些擔憂地問道。
獨狼這邊我可以控製,但是崔成山那邊才是最大的變數啊,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安排,這要是兩撥人誰都不認識誰起了衝突那豈不是成了鬧劇。
“這個倒是有可能,沒事,待會你那個明哥過來我和他說一下,明天的事情肯定給你辦的妥妥的。”
我舒了一口氣,好在我有著這些朋友,當然崔成山除外。
我躺在床上不由地有些困倦,獨狼應該是看出來了,對我說道:“想睡就睡會兒吧,待會那個明哥過來我再叫你,這個軍醫院還是挺遠的,估計你能睡上個二十分鍾。”
獨狼的聲音在我耳邊逐漸模糊,我還沒聽完就眼前一片黑。
睡夢中我的意識昏昏沉沉的,最後我被獨狼給叫了起來。
我的腦袋一陣痛,但還是清醒了過來。
伸手端起床邊櫃子上的茶杯,我喝了口水潤潤嗓子,意識恢複了不少。
“你兄弟楊浩,還有你那明哥這就上來了,你已經睡了一個小時。”獨狼坐在我的床邊手上拿著手機對我說道。
“一個小時?我怎麼感覺是睡了一個世紀....”剛說完,我的嗓子有些癢便咳了起來,身上那些傷口的疼痛頓時就一股腦兒地刺激了過來。
我痛的一咬牙,這才挺了過去,這樣的疼痛比起之前還沒送到醫院那時候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你這樣子可真夠是....”獨狼說了一半就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這個時候病房的門外已經有人在敲門了。
“來了!”獨狼招呼了一聲起身便去開了門。
門外浩子有些氣喘地站著,見著獨狼先是一愣。這才看到病床上的我。
“張洛!”
獨狼給浩子讓開路,浩子焦急地跑了過來。
浩子站在我的床邊從頭到尾細細地打量了我,手上提著的一大袋東西這才放下。
“這是誰幹的?我特麼地這就去把他手給剁了!”浩子的眼睛裏一片血絲,說話都是咬著牙,臉上的肌肉抽搐著。
浩子這模樣著實就把我給嚇了一跳,我連忙安慰道:“那人已經沒了,你想找他都沒機會的,我現在已經好多,身上的傷口都處理過了,你看看。”我抬起手擺了擺。
“沒了是什麼意思?”浩子有些木然地問道。
“死了....”
“挖槽,這又是誰下的狠手。”浩子吃了一驚說道。
我歎了口氣,這才將大概的事情給浩子說了一遍。
浩子聽完一陣咂舌,他的臉色也不是太好。
“我沒想到你居然還能受到這樣的待遇,龍潭幫我算是領教過了。當初介紹你去,我現在都後悔了。”浩子有些歉意地說道。
“這又不怪你,隻是個別人而已,總有人看不慣我的。”
“不過這事的確是明哥的不對,怎麼說這都是他手下做的事情,這人死了我都不解氣,真的活的久什麼奇葩都能遇得見。”
浩子剛說完,獨狼也湊了上來。
浩子看向獨狼,有些好奇地衝著我問道:“這位兄弟是?”浩子似乎是有些畏懼地咽了下唾沫。
獨狼的容貌的確是能夠勸退很多人的,冷峻的麵龐再加上他的一隻白色的眼睛有點像是電影裏的現實版終結者。
“這是我在上江市認識的兄弟,獨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