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潘瑩看到了我小腹上的傷口頓時就叫出了聲。
“啊,你出了好多血。”說著,潘瑩就扯著自己紫色的連衣裙,如同白蔥的雙手將自己的裙角給撕了大半下來,頓時就露出了那誘人犯罪的白淨雙腿。
“沒關係。”我剛這樣說著,潘瑩就將自己撕扯下來的裙角給捂在了我的小腹上。
潘瑩皺著眉頭雙手使勁按在我的小腹上,想要幫我止血。
我喘著粗氣,眼神看向了此時似乎有些動靜的白發男。
“潘瑩,你快走!”我瞪大了眼睛盯著潘瑩說道。
潘瑩劇烈地搖搖頭,認真地對我說道:“我不走,你身上還有傷口,不能把你留在這裏。”
“你別蠢了,你快走,那個人不是我能對付的了的。”我大聲喝道。
“我不走!”潘瑩斬釘截鐵地說道。
“馬德,蠢女人,你快走啊!勞資不想你死在他的手裏,要死也要死在我手裏,你懂嗎!”我一把推開潘瑩,潘瑩鬆開了摁在我小腹上的雙手,坐在了地上。
我伸手自己摁著小腹,抬眼看去已經再次麵向我的白發男。
白發男放著紅光的雙眸死死地盯著我,身上冒出來的殺意鎖定了我,我不禁縮了縮脖子。
“你知道我最喜歡什麼嗎,張洛?”白發男獰笑著問道。
“你喜歡什麼,勞資知道個屁!”我吐了口唾沫,惡狠狠地對著白發男說道。
白發男仰起頭,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似乎十分開心的樣子。
“張洛你果然對我這個替身一無所知啊,是我高看了你!在基地裏那些科研人員對待你的基因就像是對待珍寶一樣,而我就是一隻狗,一隻無人問津,沒人可憐的狗。”說到這裏,我已經注意到白發男的情緒現在有些癲狂了起來,這倒是和當初的王冕有些相似。
“在基地裏我受盡了白眼,我們一群人就是試驗品,誰上死了就抬下去,活著就關在籠子裏做觀察。你懂我的感受嗎!”
我不做聲,現在的我不知道該安慰他還是去刺激他,要是和王冕一樣的話,我估計我隨便說些什麼都有可能將他內心的情緒給瞬間刺激出來。
火山爆發是一件十分嚴重的事情,體內暗藏著藥劑力量的人也是一樣如此,要是瞬間爆發出來了,那就是用生命做力量的墊板,我會一瞬間敗退。那麼我和潘瑩就會都死在現在這個瘋子手裏了。
“你知道嗎,你懂嗎?”白發男逐步向我逼近,而我則是看向了潘瑩,眼神不斷地給她示意。
“快走!”我連忙對著潘瑩小聲說道。
“我不走,張洛我是不會拋棄你的!”潘瑩哭出了聲,清澈的雙眸中閃爍著淚花。
我向後挪了挪,又是一把推向了潘瑩。
“馬德,現在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你要是真的為了我好,你就快坐電梯下去,叫你們潘家的幫手上來。”
這時,我的麵前一道黑影進入了我的視線。
我定睛一看,是正在獰笑著的白發男晃晃悠悠地站在我的麵前,而他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出了一把閃爍著寒芒的匕首。
“想想你死在我的刀下,我有些小興奮呢,張洛。”白發男舔舐著拳頭指虎上的血跡,緊盯著的眼神就像是獵人在盯著已經無可救藥的獵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