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去注意的時候,我已經失去了對那絲殺意的感知。
所謂殺意,真的是很玄乎。如果非讓我解釋的話,我隻能告訴你,就像是人的本能,對危險的感知以及身體自己規避傷害。
不一會兒,刀疤手上拿著簽回來,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麵如死灰的羅天佑說道:“我們打的是三組。”
羅天佑似乎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眼睛亂轉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刀疤環視一圈說道:“這次的規則你們都知道了,團隊死鬥。在限製的場地裏麵用盡手段幹掉對方就行了。”
“張洛,你過來。”刀疤招手示意我過去。
我走上前,刀疤皺著眉對我小聲說道:“你的主子讓我告訴你,小心自己的小命。”
說完,刀疤回頭看了眼剛才我注意到殺意的地方說道:“那就是三組了,裏麵有個狠茬。”
可惡,是暗箱操作嗎?
“打不過就出界,界內我幫不了你,界外我還是可以保你的命。”刀疤拍了下我的肩膀就讓我歸隊了。
刀疤又叫王冕過去說了幾句話,王冕回來的時候眼神看向了三組,又看了眼我,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
反觀李航陳燁,他們也不多想什麼,生死臨頭似乎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我一直沒搞懂他們這倆奇葩。
李航見王冕回來,連忙上前擺著笑臉對著王冕說道:“冕哥,這時候還是靠你的了。出去,我給你錢,好吧?”
陳燁好似不甘示弱,也上去堆著笑插嘴道:“冕哥,冕哥,老操作,你懂的。”
他們二人的表現似乎和王冕十分熟絡的樣子,可是是明明交流極少的樣子。
哎,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說實話,我現在的狀態比以前好多了,輕輕舒了口氣,也不管他什麼狠茬了。
見招拆招,一步走一個腳印,我巴不得什麼破事都一齊來找我麻煩。
這時候,沙場的高台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上去了一個西裝男,西裝男看上去很精神,不過距離有點遠,我也看不清他的模樣。
“喂喂。”沙場上的擴音器傳出了西裝男的聲音。
“都能聽見吧,那麼我接下來說一下幾個事情。”西裝男環視了一圈在沙場的各小組。
“本次小組對抗賽,采用團隊死鬥模式。雖然與以往不同,但是我希望大家最好避免傷亡。”
避免傷亡?最後一個小組就會被扔進禁區,還是死。
“還有啊,這次的小組對抗是采用積分製,每重傷一個人或是,就扣重傷組的分,每個組共10分。贏得比賽不加分,輸掉一場比賽扣一分。扣到0分直接出局。”
西裝男頓了下,繼續說道:“是的,這次的比賽有兩種被淘汰的方式。第一,分沒了,第二,放棄比賽。也就是說不止一個隊會被淘汰。”
西裝男剛說完,沙場上就沸騰了起來。
“這不是逼我們殺人嗎?”一個急性子對著高台上的西裝男喊道。
“我說了,我們不鼓勵殺戮。”西裝男變得有些不快,瞪了急性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