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機飛到了一片山穀的時候,漸漸往下滑。我這才看見山穀中一片與世隔絕的幾棟樓。
從天上看,這裏像是個軍事基地,因為我看到了操場以及沙地,還有像是宿舍的幾棟樓。總不能學校建在這裏吧。
不一會兒,客機就穩穩地落下了。客機的門再次打開,早已拿上了行李的我看到門下的一個身著迷彩服的壯漢以及站直了身子,似乎是在等我。
我拿著行李走了下去,剛在跑道上站穩。
突然這個麵露凶光的大漢就咆哮起來,“張洛!走下飛機所用時間24秒,行動遲緩!漏洞百出!預計死亡率百分之一百!”
這一聲咆哮可把我嚇得不輕,聽清他說的,我不禁有點楞。
大漢看向我,我也看過去。我這才看清大漢的臉,這大漢臉上一道可怕的疤刻在左半張臉上,看起來甚是嚇人。粗獷的胡子以及眉毛像是倒著長的似得,有點像寺廟裏的巨靈神像。簡單的寸頭更是為他增添了一絲威武。
“你可以叫我刀疤,但是我希望你叫我教官!能不能做到!”大漢瞪著我說道。
“教官!”我鬆開行李,想著大學裏軍訓的立正姿勢就做了出來。
“我可以告訴你,你現在要是怕吃苦,那你可以回去了。因為在這裏!吃苦是平常的生活,在這裏,死的事情都是常事!所以我的意思是要怕就他媽滾回去!”刀疤的聲音宛如洪水爆發的聲音一般。
我的身體一顫,但又很快恢複了過來,衝著他大聲回應:“我自願留下!是死是活悉聽尊便!”
刀疤瞅了一眼,也沒多說,就讓我跟著他走。
講真,刀疤的氣勢十足,我是真的有點怕。刀疤氣勢放出來的時候,我仿佛感受到了在刀尖上舔血的緊張,稍有不慎就會喪命。
這種氣勢,我隻在獨狼的身上,也就是白眼男的身上感受到過,崔成山給人的感覺也就是充滿危險感,而刀疤和獨狼這種就可以把普通人嚇走了,而且還是頭也不回撒丫子跑的那種。
我走在路上,發現有不少正在訓練的士兵,有體能訓練,有課堂教學,設施齊全。
不少人投過來好奇的目光,我也沒怎麼看他們。不是我高冷,而是我根本不認識他們...
刀疤把我領到一棟宿舍樓模樣的樓前,他掏出了一把鑰匙遞給了我,“這是321的鑰匙,你是2號床上鋪。放好行李後,兩分鍾下來到門口。”
“好的。”我接過鑰匙,拿著行李便上了樓。
連忙上了樓,找到了321,我拿著鑰匙開了門。
映入眼簾的場景似乎讓我回到了大學生活,那時候和楊浩幾個好兄弟無憂無慮地去肆意遊玩,時至今日,物是人非.....
曾經的幾個好兄弟畢業之後就沒了蹤影,現在楊浩還在羅家受著苦。而我已經成為了身背著人命的亡命徒,為了變強與本該過上的普通生活背道相馳。
一個宿舍四個床位,我很快就找到了空著的床,上麵整齊的疊放著床鋪。我把行李放在床邊,就趕忙下了宿舍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