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我笑了笑,擺了擺手。
“好。”
雖然現在還可以談笑風生,裝作坦然。
但真的到了分清敵我的時候,兄弟朝陽變成敵人。
更何況我們也不是什麼惺惺相惜的兄弟,隻不過是一麵之緣,覺得對方不錯而已。
送走了於然,我看見躺在沙發上的柳菲菲。
這女人也是夠奇怪的,來我這裏全當自己家了。
更何況,這什麼事情也沒說,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到底什麼事情啊!”
我直來直往,直接問了一句,那柳菲菲也沒有轉彎抹角:“崔成山讓我來找你治病。”
治病?
崔成山讓柳菲菲來治病?
“什麼病啊?”
我就是一催乳師,著這麼還看上沒懷孕女人的病了,這是折煞我還是考驗我呢??“不孕。”
柳菲菲絲毫沒有半點羞愧,反而是大大方方,不當回事一樣的跟我說著。
這讓我這個大老爺們,都有些害羞了起來。
崔成山這也太會玩了,不孕不育找我來,是讓我親自上陣幫忙孕育,還是怎麼。
說這話未免也太不含蓄了,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更何況著女人是誰,崔成山的女人。
我要是動了崔成山的女人,我不得死翹翹??恨不得皮都得給我剝了。
晃了晃身子,一路晃到了沙發跟前,坐下。
”怎麼回事?你先跟我說說。“
問起這回事,我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我還是要先關心一下房事問題。
我是真不知道著崔成山心裏想的是什麼,難道在柳菲菲來之前,他就沒有想過我會問這些問題嗎?更何況我一個大男人,萬一真的要讓柳菲菲躺下按摩怎麼辦。
他就不生氣,不著急,不吃醋?
再說了萬一如果不是柳菲菲的問題,檢查出來是他崔成山的問題,作為男人來說,這不尷尬嗎?
我歎了口氣,坐在哪裏準備聽柳菲菲跟我說他的事情。
可沒想到柳菲菲卻坐起來,看了我一眼,眼神之中充滿著疑問:“這有什麼好問的?我不想說。”
她不說這可怎麼弄啊?我怎麼判斷是誰的問題,甚至我怎麼治療。
再說我一個催乳師,真的不會弄不孕不育啊。
我覺得這其中一定有炸,總感覺這是一個考驗,赤裸裸的考驗。
突然想起玲姐給我的信,我趕緊起身去抽屜裏翻找,柳菲菲見我沒有了繼續問下去的念頭,直接走到了床邊,沒有脫鞋就躺了上去。
“你過來幫我按摩一下,我最近睡不著。”
我沒有理會柳菲菲的要求,我現在想要的就是那封玲姐的信。
隻要給柳菲菲看了,她就不會刁難我了。
想到這些,加快了翻找速度。
柳菲菲等的有些不耐煩,擺了擺手:“不按摩算了,我走了,我就說不來不來,一群神經病,非要拿你當神醫看!”
起身就要走,見柳菲菲如此不耐煩,我掃眼一看。
那個玲姐給我的信,大字的躺在最底下。
我趕緊拿出來,放到她手裏:“你快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