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正在沐浴,你先在外稍等著吧。”靈蝶替洛忘川吩咐道。
待洛忘川穿戴好衣衫,靈蝶便將沐一喊了進來。
隻見小琴手下提著一個身被麻繩捆綁著的人,進來便稟告:“小姐,奴婢剛剛在外巡視的時候發現這人在您的窗邊鬼鬼祟祟的,便捉了來。問他幹嘛,他始終一句話也不肯說。剛剛屬下抓他的時候發現他是會武功的,而且還不弱。”
“會武功的登徒子?”洛忘川忽然靈光一閃,驚訝道,“你莫不是鎮上傳得沸沸揚揚的那個采花賊?”
靈蝶一驚,連忙站到了洛忘川的身前:“大膽狂徒!”
那人驚訝地抬頭望了洛忘川一眼,憤怒地喝了一聲:“我不是采花賊!!”
然後憤懣地轉過頭,不再看她們。
“十有八九是了,若不是小琴武功還可以,小姐您的虧可就吃大了。”靈蝶心有餘悸地說。
“小姐,此人您打算如何處置?”小琴很是生氣地問,她最討厭這些色衣冠禽獸了。
“若他真是采花賊,但卻從來沒有傷人,也沒有侵犯過任何一位姑娘,這說明他並沒有害人之心。但近日來他偷窺女子沐浴也是事實,此人行事如此怪異.......”洛忘川簡單地說出心中所想,看著那人,凝聲問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那人悶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理她。
靈蝶看不過他如此不尊洛忘川的樣子,上去踢了他一腳:“我家小姐問你話呢!”
“算了。”洛忘川忽然說道,“他不說便不說,先關著,等明日一早,就送他去見官吧。”
“是。”
次日一早,洛忘川一行人收拾好衣物,剛下樓梯,便發現昨日那名丟了錢袋的男子正靜坐在木凳上。
看見洛忘川帶著人下來,伊仟晨站了起來,對洛忘川微微俯身示禮,繼而目光轉向洛忘川身後,在被小琴鉗製住的灰衣人身上,眼神隨即緩緩落下,頗為不好意思地問道:“不知在下的侍衛犯了何事,竟被小姐的......侍女如此對待?”
洛忘川與靈蝶都沒想到這人竟然是這位公子的侍衛,不由得齊齊一驚,若真是這樣,那灰衣人這些日子的行徑難道是眼前這位公子授意的?難不成他真是這樣的衣冠禽獸?可是為何他還敢問得如此直白?
不過洛忘川從來不喜以惡毒的心思去揣度人心,便想著他應該也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便開口回答道。
“此人昨夜徘徊在我房間門口,我的侍女以為他是想要盜竊的賊人,便抓了起來。沒想到他竟是公子的人,如此看來,必是我誤會了,還請公子莫要見怪。小琴,把人還給公子吧!”
“阿一,你怎麼做事還如此莽莽撞撞的?我昨日不是交代過今天定會攜禮來再次向姑娘道謝的麼?你就是想替本公子道謝,也不能選在晚上去,不然汙了姑娘聲譽我可饒不了你!還好這位姑娘通情達理不與你一般計較,還不快謝過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