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京城的人們,看到如此消息後,不禁對國醫大學痛加指責,甚至有人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反正,一浪接一浪的網潮,不斷的抨擊著國醫大學。
此刻,國醫大學的領導們,完全傻眼了,這不是以往夾著尾巴做人的五龍醫科大學嗎,他們怎麼可以,又怎麼敢以身犯險呢。
可是,事實上,他們就是這樣做了,而且,還是一個叫做吳庸的人,帶頭這樣做了,所以,一時間,吳庸這個名號,就進入他們的視線裏,不過,他們也很快就調查清楚了,吳庸並沒有什麼背景。
既然了解清楚了這個事實,於是乎,國醫大學的攻關組就開始活動了,可是,讓他們鬱悶的是,一向攻無不克的攻關組,在這個時候,居然屢屢碰壁,甚至,有一些單位,直接就不願意見到他們,這在以往,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直到這個時候,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吳庸呢,還是得罪了一個神秘的團體。
既然沒有辦法解決問題,那就隻能任由事態發展了。
於是乎,前來參加針灸推拿大賽的其他高校的學生們,很快就知道了五龍醫科大學的存在。
其實,他們對於五龍醫科大學有一定的了解,畢竟,這是一所二流的學校,什麼時候,二流的學校,敢向頂尖的學校挑戰了,真是光腳不怕穿鞋的,這完全是耍流氓嘛,不管五龍醫科大學是不是耍流氓,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五龍醫科大學,這一下子,在圈子裏,算是徹底的出名了。
當然,作為當事人的三方,五龍醫科大學,一下子就得罪了南海醫院和國醫大學,這兩家的學生們,恨不得直接動手,痛毆五龍醫科大學的學生,特別是領頭的吳庸。
事情遠沒有結束,可是,這些都是背後的,是些不為人知的人員交流。
就像清清,陪著吳庸吃完了飯,然後,她就回到了房間,當然,不是她自己的房間,而是她師父的。
“有什麼事情嗎 ?”看到進來的清清,孔仁義平淡的問了一句。
“師父,您不是說,國醫大學底蘊深厚,為人正派嗎?”清清猶豫了一下,然後單純的問了一句。
“是啊。”孔仁義點了點頭,道:“我認識別國醫大學,就是如此啊。”
“可是,我怎麼聽說,國醫大學仗勢欺人,狗眼看人低呢?”清清氣憤的說道。
“到底是什麼情況?”孔仁義微微皺了眉頭,他放下了手裏的《黃帝內經》 ,然後認真的說道。
清清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然後,就靜靜的看著孔仁義。
“受氣的吳庸啊。”孔仁義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恐怕,國醫大學的高層,並不知道怎麼回事吧。”
“由下麵的人做事,就知道他們的領導層是什麼德性了。”清清輕哼一聲,不以為然的說了一句。
“這麼些年了,是有些變了。”此時,孔仁義輕輕的歎了口氣,然後說道:“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師父,你可是這次針灸推拿大賽的評委,你要是不說話,就……”清清撒嬌的說道。
“我知道怎麼做,你先回去吧。”孔仁義好聲好氣的說了一句。
這邊,孔仁義心思在打著算盤,畢竟,他欠吳庸一個人情,這個時候,他知道這件事情,如果不出聲的話,那他的人品,也得受到質疑了,況且,他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所以,等到清清離開後,他就在房間裏,來回的踱著步子,似乎,在想著具體的對策。
這時,宋佳佳在家裏,也聽到了五龍醫科大學受到的不公正待遇,於是乎,她徹底的怒了,奶奶個腿的,居然敢欺負她的師父,師父能忍了,徒弟不能忍,這是哪裏,這可是京城,是她的地盤,而她的父親呢,依然是這屆針灸推拿大賽的評委,這個時候,她如果不出聲兒,那就不是吳庸的徒弟了。
隻是,讓她覺得意外的是,還是宋昀先找到的她,然後,跟她說了一下,要去一趟國醫大學,跟幾個老朋友聊聊天兒。
宋佳佳知道自己的父親很少管閑事,可是,吳庸的事情,就不是閑事了,所以,對於宋昀的這個決定,倒是在意料之中了,於是乎,她認真的說道:“要不要,我跟您一起去啊……”
“要不要,再把你的那些同學,全部都帶上啊?”宋昀倒沒有怒氣,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好啊好啊。”宋佳佳痛快的說道。
“要不要,再打一架啊?”宋昀繼續說道。
“好……還是算了吧。”宋佳佳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
“這件事情,你還是不要管了,專門備戰吧,或者,你去找一下你的同學們,準備參加針灸推拿大賽。”宋昀一錘定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