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有問題啊。”靳遠也用了方言回答,他說道。
這時,吳庸伸出手,把了靳遠的脈,也隻是用了一分半鍾的時間,他便收回了手,隻是沉默的看著靳遠。
“怎麼了?”被吳庸盯的心裏發毛,靳遠不禁微微一愣,他便主動的問道。
“腎虛啊。”吳庸一咧嘴角兒,曖昧的盯著靳遠,他爽快的說道。
“上歲數了,這也正常……”靳遠輕輕的鬆了口氣,說道。
“最近是不是感覺噬睡,沒有精神,那方麵也不大不如從前了?”吳庸想了一下,道:“大概一個星期前吧。”
“你怎麼知道?”靳遠愣了一下,驚訝的問道。
“不是摸過脈了嗎?”吳庸咧著嘴角兒,道:“你要是相信我開的藥,那麼,您就服用半個月。”
“你又不是洪水猛獸,怎麼會不相信你呢。”靳遠不以為然的說道。
“我先說明了,我沒有執業資格,而且,我是個獸醫。”吳庸一攤手,爽快的說明了。
“怎麼會……”靳遠微微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
“事實上,就是如此啊。”吳庸看著林立,道:“您早就知道了吧。”
林立倒也沒有回避,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你給我看看吧?”
吳庸接著摸林立的寸口脈,大約是相同的時間,他不禁皺緊了眉頭,道:“受過兩次槍傷?”
“對。”林立點了點頭,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
“還有一顆子彈嵌在腰椎第三節裏,沒有取出來吧。”吳庸平靜的注視著林立,淡淡的說道。
“神了。”林立豎起大拇指,由衷的感慨道。
“其實,像這種問題,沒有人敢給你取,一旦動了,很可能就癱了。”吳庸輕輕的歎了口氣,道:“隻是,為難你了,下雨陰天,生不如死……”
“習慣了,也就一樣了。”林立麵色剛毅的說道。
“他沒看過你的病例和X光?”一旁的靳遠驚訝的望著林立,不解的說道。
“沒有。”林立輕輕的搖了搖頭,虛心的問道:“你有沒有辦法?”
“想要根治,我也沒有辦法。”吳庸爽快的說道,他並沒有吹牛,畢竟,他也不是神仙,隻是,他疑惑了問了林立一句,道:“你就沒試過中醫嗎?”
“看過不少,隻是,效果不怎麼樣,最近幾年,也就沒有看了。”林立灑脫的說道。
“雖然不能給你取出子彈,可是,一定程度上,能讓你少受點痛苦。”吳庸一咧嘴角兒,肯定的說道。
“如果是這樣兒,那求之不得了。”林立眉毛一挑,高興的說道。
“趕緊的,把我的藥方給我啊。”靳遠徹底的相信了吳庸的技術,也不管是不是獸醫了,他催促的說道。
“靳叔啊,吃藥是可以修補一部分,可是,也不能靠著藥補啊,你得練一練太極拳之類武術了,不然的話……”吳庸說了一大串兒,倒是十分的認真。
“以前啊,仗著身體好,倒也不在意了,現在是該鍛煉鍛煉了。”靳遠點了點頭,感慨的說道。
接下來,吳庸倒也沒有客氣,要過了靳遠的手機,就給他在手機上寫了一個藥方兒,並且說明了用法兒。
林立的待遇也是一樣的。
三個人說話間,時間過得飛快,不知不覺,就到中午了。
因為徐小明的母親不能起床,所以,隻能在屋子裏,而飯菜做好後,都擺在了小桌子上,這個時候,吳庸看了一眼歐陽卿卿,道:“每樣盛一點送到屋裏。”
“哦,好。”歐陽卿卿點了點頭,然後,就準備了一點兒,送到屋裏了。
此時,鄭雪蓮看了歐陽若水一眼,然後,兩個女人就跟著回到了屋裏了。
徐小明讓出了主人的位置給了吳庸,而作為貴客,靳遠和林立則坐一位和二位,開始,秘書不想坐,可是,靳遠發話了,讓他坐下,他也就坐下了。
小明本想執弟子禮,伺候幾個人。
可是,這個時候,白署坐立不安,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所幸,就主動的給眾人端茶倒水了。
這一頓飯吃的,白署仿佛受盡了滿清十八大酷刑一樣。
而就在這個時候,白顏打了個電話給白署,其意是,問一問白署的行動怎麼樣了,錢是不是拿到了,如果沒有拿到的話,他就到徐家,就是耗,也得把這兩萬塊錢拿回去。
偏偏不巧,白署的電話漏音,幾個人全部都聽到了。
此時,白署的臉變成了豬肝色兒,想掛電話,又掛不了,不掛吧,又實在是太煎熬了,一時間,他竟然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了。
電話裏,聽著自己的兒子不說話,或者吞吞吐吐,白顏倒也不客氣,果斷的決定,他到徐家,繼續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