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玩什麼女人了?”此時,歐陽若水隨意的掃了一眼粟子,問道。
“我……”粟子語氣一頓,然後尷尬的望著歐陽若水,道:“是他們玩女人,我對這方麵,基本沒有興趣。”
“你們都玩什麼女人?”歐陽若水又問了一句。
“其實,也沒有什麼問題。”粟子抹了把汗,他緩緩的說道:“就是找一些二三線的明星一起唱個歌什麼的,說是玩明星,其實,就是他們結交的一些朋友,一次也就花個十幾二十萬,對他們來講,也就是九牛一毛,反正,我沒有什麼興趣,我更喜歡汽車和手表。”
“你腕上的手表是什麼牌子?”說到手表,吳庸是不習慣配戴了,不過,他看著粟子腕間不經意間露出來的手表,隨意的問了一句。
這時,虎哥聽得觸目驚心,他那叫一個慶幸啊,花個十幾二十萬,跟二三線的明星嗨皮,肯定不像粟子說的那麼簡單,這隻能說明,他是一個大有來頭的人,此時,他也看到了粟子腕間的那塊表,雖然他不懂表,可是,看那古樸的造型,倒顯得十分的厚重,不由得,他豎起了耳朵,認真的聽著。
“我這塊表啊,是百達翡麗。”粟子自然的說了一句。
“百達翡麗是什麼牌子?”吳庸對這方麵,基本不了解。
虎哥也認真的聽著,他隻知道江詩丹頓,浪琴,勞力士,基本沒有聽過百達翡麗,所以,他格外的上心。
“其實,也就是個牌子而已,這表也不值什麼錢,也就百多萬吧。”粟子隨意的說了一句。
“一塊表就一百多萬啊,金的啊?”吳庸翻了個白眼兒。
“你要是喜歡,我送你幾塊。”此時,粟子十分認真的看著吳庸,他嚴肅的說道。
“別,你不要誘惑我,無功不受祿。”吳庸搖了搖頭,他認真的拒絕了。
兩個人的對話很簡單,可是,聽在了虎哥的耳朵裏,他就心跳加速了,一百多萬的名表,隨意的就送幾塊錢,一方麵,說明粟子有錢,另一方麵呢,說明吳庸的價值,一個富翁居然要巴結吳庸,隻能說明,吳庸的價值更大了,此時,他的心裏冒出了一個想法,當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別看是一個開雅格的,人家確實是上流社會的人啊。
“你們這些二代,除了表,就是車。”吳庸歎了口氣,感慨的說道。
“也就是那麼幾個牌子,保時捷,法拉利,藍博基尼,這些隻是跑車,至於普通的較車,倒也無所謂了,開個林肯,賓利之類的……”粟子一咧嘴角兒,認真的說道:“說是開,其實隻是個收藏而已,平時,家裏人也不讓開出來得瑟,再者說了,也確實不合身份,太高調了。”
“是嗎?”吳庸輕輕的反問了一句。
“再者說,也沒有什麼用啊,還不如你活得瀟灑,快活。”粟子羨慕的說道。
這話,聽在了虎哥的耳朵裏,又是十分的震驚,五龍市什麼時候出現了這樣一個人物了,居然讓一個二代如此佩服,此時觀察兩個人,如果論衣著的話,肯定是粟子更勝一籌,若是論氣質,吳庸雖然說話輕佻,可是,總是在隱約間,給人一種沉穩大氣的感覺,這種感覺,如果是朋友,會讓人覺得心安,如果是敵人,那就是一種威脅了,所以,他格外的關心吳庸,越仔細觀察,他就越心驚,因為歐陽家的這個大小姐,幾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吳庸的身上,這也就更能說明兩個人的關係了,再加上粟子酸遛遛的語氣,這也就間接證明了,兩個人的關係確實非同一般,這就讓他更加的慶幸,自己沒有讓事態惡化下去了,也慶幸,自己舍得這兩個錢,居然結交了三位牛13哄哄的人物兒,說不定,他虎哥的日子就要時來運轉了,他這算是碰到貴人了。
“別隻說我了,說說你吧。”粟子嘴角泛著淡淡的笑容,道:“我隻知道你是個厲害的醫生,厲害到了什麼程度,我也不太清楚,你給我說說唄……”
“這個東西怎麼說?”吳庸愣了一下,然後羞澀的說道:“要我自吹自擂嗎?”
“你要是來個單口相聲,也可以啊。”粟子揶榆的說道。
“醫術這個東西,無形無相的,倒不如,我給你玩個遊戲吧。”吳庸想了一下,然後,他自然的說道。
“什麼遊戲?”粟子眼前一亮,高興的問道。
“就是一個健身的遊戲。”吳庸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說了一遍,其實,大體意思就是做俯臥撐,輸了的人要喝酒。
其實,俯臥撐大家都會做,這也是體力的一種表現,所以,粟子很容易就明白了,而他呢,一直在堅持鍛煉,所以,並不懼怕這種比試,於得乎,他便身先士卒,當真在酒吧裏做起俯臥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