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令她自己感覺意外的是,處在這個特殊的環境裏,她居然覺得,吳庸也有這樣的品質,不由得,她的臉上飄過一絲的紅潤。
如果說,誰敢說吳庸不敬業,那麼,祥瑞寵物醫院的同事們,絕對會舉雙手否定。
忙活了一上午,下午,又從一點幹到五點,期間,連口都沒有喝,廁所都沒有去一趟,誰要是趟上這樣的員工,絕對是上輩子積德了。
肖天龍和路玄,就一直坐在候診廳裏,靜靜的等待著。
當然,歐陽若水是受不了的,她回到了車裏。
吳庸輕輕的鬆了口氣,終於幹完最後一個預約客戶了,他脫了工作服,伸了個懶腰,然後就要出去。
“吳庸,你還是從後門走吧。”這時,護士長熱心的提醒著,道:“有三個人在這裏等了你一下午了。”
“也是來找我治病的嗎?”吳庸警惕的問道。
“像是,又不是。”護士長疑惑的說道。
吳庸想了想,道:“反正已經下班了,他們就不能再找我了吧。”
說完,吳庸就朝著外麵走去了。
“你忙完了呀?”因為有了上次的接觸,肖天龍說話的語氣親近了很多,看到吳庸後,他站了起來,說道。
“肖前輩,怎麼是你?”看到肖天龍,吳庸當然不會認為他是來找自己治病的,所以,他嘴角一咧,高興的說道。
“怎麼就不能是我。”肖天龍感歎道:“我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怎麼了?”吳庸覺得,肖天龍不缺吃的,不缺穿的,對權力也沒有興趣,他不該有什麼愁事啊,況且,就是遇到問題,他也沒有辦法解決。
“被逼的。”肖天龍垂頭喪氣道。
“誰敢逼您啊,開玩笑。”吳庸哈哈一笑,他知道這是一個笑話。
“就是他。”肖天龍一指旁邊站著的路玄,他認真的說道。
“這位大叔逼您?”吳庸點了點頭,他並不認識路玄,道:“那你們兩個人的交情,一定非常的好,我想問問,他逼你幹啥?”
“找你看病。”肖天龍肯定的說道。
“我看這位大叔的麵相,金質玉麵,身體康健,可沒有病。”當著明人不說假話,吳庸肯定的說道。
“找你看精神病。”肖天龍指了指腦袋,道:“他這裏有毛病。”
“別在這裏說了。”吳庸愣了一下,然後看了一眼路玄,道:“不如,就到我家坐坐吧?”
“行。”這時,路玄示意肖天龍答應。
“你在五龍市有家了?”肖天龍不解的問道。
“也不是家,就是……”一時間,吳庸不知道如何解釋,他欲言又止。
“哦,是你跟若水的家吧?”肖天龍恍然大悟,說道。
“算是吧。”這時,吳庸帶著兩個人出了祥瑞寵物醫院。
“坐我的車吧。”路玄主動的說道。
吳庸也沒有推辭,直到上了車,他才發現歐陽若水也坐在上麵,雖然心裏有疑問,不過,他也沒有問。
“你沒有大放撅詞,有過失的舉動吧?”歐陽若水問道。
“什麼意思?”吳庸一咧嘴角兒,伸手拍了拍旁邊的路玄的肩膀兒,道:“大叔,你們之間有秘密嗎?”
“沒有,我們也是剛見麵。”路玄笑容和藹,隨意的說道。
“你拍誰呢?”歐陽若水倒也沒有發作,心態平和,她慢慢的問道。
“都是自己人,拍一下,又不掉塊肉。”吳庸咧著嘴角兒,大大方方的說道。
“他是校長。”歐陽若水簡短的說道。
“一看大叔的麵相,就非凡人,還配有專職司機。”說著,吳庸豎起了大拇指,隨即,他隨意的問了一句,道:“你是哪個學校的校長?”
“五龍醫科大學。”路玄自然的說道。
“很好呀。”吳庸隨口答道,住了兩秒鍾,他側頭看著路玄,道:“你說的什麼?”
“你聽的沒錯。”路玄點了點頭。
“真的?”此時,吳庸把目光投向了路玄旁邊的肖天龍,認真的問道。
“假了包換。”肖天龍麵帶笑容,說道。
“唉……終於碰到一個能治我病的人了。”吳庸微昂著頭,一副悲苦的模樣兒,讓人心痛不已。
“你得病了?”肖天龍驚訝的問道。
“病入膏肓了。”吳庸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給你號號脈。”說著,肖天龍就要上手了。
這時,吳庸搖了搖頭,感慨道:“不是身體的病,也不是心裏的病,而是命裏的病。”
“什麼病?”肖天龍追問道。
“我就要被五龍市醫科大學開除了。”吳庸認真的說道。
路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