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及此,狂刀忍不住朝吳庸怒喝道:“住手!不然你會後悔的!”
“後悔?我看住手我才會後悔!”吳庸冷冷的說道,狂刀如此焦急,反倒是更加堅定了吳庸要毀掉大甕的決心。
護著奇雲的佛跳牆見吳庸要毀掉自己的大甕,頓時就紅了眼,見墨龍還盯著銀裳不放,竟是離開奇雲也朝吳庸衝了過去。
吳庸見狂刀和佛跳牆一左一右都要來攔截自己,也隻能無奈的停住腳步,暫時放棄毀掉大甕的想法。
他可沒有信心能夠在兩人的兩手之下,強行破壞掉大甕還不受傷。
對於沒有任何後援的吳庸來說,受傷絕對是不能出現的情況。
“看來你們又多了一個要保護的目標。”吳庸淡淡的說道,悄悄的瞄了一眼房梁上的銀裳,想看看有沒有機會對銀裳出手。
不過很顯然他這有點想多了,銀裳時時刻刻都在提防著他,身體周圍一直飄蕩著鱗粉,隻要吳庸敢靠近,這些鱗粉肯定就會產生什麼效果阻止他。
當然,吳庸也不能排除這些鱗粉也隻是銀裳的虛招這種可能,畢竟現在銀裳一直在盡快的混合各種鱗粉,不見得有那個精力分神防備他。
麵對這樣的情況,吳庸當然不可能去賭護住銀裳的鱗粉隻是虛招,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這些鱗粉不是虛招,那他衝上去就是自投羅網了。
吳庸找不到突破口,狂刀和佛跳牆這邊也是相當的鬱悶,本來佛跳牆護著奇雲,銀裳和墨龍互相牽製,狂刀和吳庸對壘,他們多少還有有一點主動權在手上。
現在吳庸又多了一個大甕作為攻擊目標,他們當真是一點主動權都沒有了,而且還顯得有些捉襟見肘。
畢竟比起他們的被動,吳庸可是掌握著完完全全的主動權,他想挾持奇雲也好,想毀掉大甕也行,甚至是強攻銀裳,狂刀他們都隻能被動的應對。
不然他們一旦有所動作,吳庸肯定會趁勢針對他們露出的破綻進行攻擊。
“看樣子我們隻能這樣耗下去了,你們那邊好像還有一個高手在坐鎮吧?不過我也有援軍,就是不知道和我的援軍比起來,誰更強一些。”吳庸開口道。
找不到突破口,那就隻能用語言去動搖對方,從而創造出一個突破口來,嘴遁這種東西,隻要對方願意聽你說,那就有可能發揮出意想不到的作用。
“你就別在這虛張聲勢了,雖然你前麵說的挺有道理,你若是沒援軍,根本沒有和我們在這耗的理由,但仔細想想,你能有哪些援軍?昨晚大鬧城主府你都是孤身一人,這才一夜功夫,你能去哪找援軍。”銀裳說道。
吳庸眉頭一挑,笑道:“我能去哪找援軍,這種話還用問麼,你們是莫遂的人,我的援軍讓是莫遂的死對頭。”
聽到吳庸的話,銀裳臉色不由的微微一變,沉聲道:“你是莫幾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