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漣漪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吳庸見狀,直接上去抱住她。
一個公主抱,將張漣漪慢慢的放在床上,張漣漪麵色有些紅潤,吳庸裝作若無其事。
笑了笑,吳庸說道:“前兩次分別從你的後背和手過氣,這一次準備從你的腳。”
“腳?”張漣漪有些懷疑自己剛才聽到的話,她雙手抓著被子慢慢向上拉,腦袋輕輕的轉向一邊,其模樣像是一隻受到驚嚇的小兔子,可愛極了。
吳庸隻是告訴她,並沒有在征詢她的同意。
說完這句話後,他就向下移動,抓住了張漣漪的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張漣漪的玉足輕微的抖了一下。
吳庸的動作也很輕,輕輕的解開攜帶,輕輕的退鞋,潔白的襪子幹淨的就像是吳庸的洗臉帕一樣。
如此,先左腳後右腳。
吳庸說:“我還是第一次給人脫鞋了,怎麼樣,我還算溫柔吧。”
等了好一會兒,張漣漪才輕聲的回答道:“我也是。”
吳庸怔了怔,說道:“不要緊張,這也不是針灸什麼的,不會痛。氣勁從你身體的各個部位灌輸,對於你身體的吸收,和氣機的養成有更明顯的效果。”
有過了好一會兒,張漣漪弱弱的說:“身體的各個部位?”
吳庸的兩隻手抓著張漣漪的兩隻腳,在聽到這句話後,就這麼愣住了。
這話好像有歧義?
閉上眼睛,不看自己手裏這雙和自己手一樣大,但比自己的手更細膩的玉足,吳庸冷靜的想了想,這話確實是有歧義。
於是他睜眼,解釋道:“你不要多心,隱私部位不會的。”
好吧,這話說出來,效果呈反麵,張漣漪的小臉蛋已經徹底埋進了被子裏。
雙手抵雙足,氣勁悄然運起,慢慢的傳遞。
一股熱流從腳底心緩緩湧進自己的身體裏,這種感覺怎麼說了,就像是從寒冷的冬天裏,一步邁進了秋天陽光暖暖的午後。
流淌在身體裏的溫暖,短暫的壓住了心裏的寒意。
一顆心如小鹿亂撞般,“撲撲”了好一會兒,張漣漪終於緩緩的放下了被子。
事實上就現在這個開放的時代而言,吳庸此刻對她所做的事情,實在是一件平常之極的事情,張漣漪之所以會有如此濃烈的羞澀模樣,完全是因為她從小的經曆有關。
實在的說,張漣漪長到這麼大,還隻和三個男人接觸過。
一個是她的爸爸,一個是她的爺爺,吳庸是第三個。
一念思及父親和爺爺,張漣漪的眼睛裏,多了一抹哀傷。
吳庸和她正當麵,張漣漪的表情盡收於眼底。
“你怎麼了?”吳庸問道。
說起來,關於張漣漪的事情,吳庸一直都很好奇,但是因為怕提起一些往事兒,她會傷心,所以一直也沒有問出來。
“我父母都是很普通的人。”張漣漪終於緩緩開口,那樁埋藏在她心底從來不願提及的往事,今天有些忍不住想要跟麵前的男人訴說一番。
她說:“但是我爺爺不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