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苦澀的年紀,我有最甜蜜的回憶;那些所謂枯燥無味的生活卻是我此生忘卻不了的經曆;隻是那些最動人的情話卻沒機會說給你們聽。

有時候,總會想,若果當時……但回憶可以定格,時間卻不會停止,更不會應為你從不間歇的禱告而反頭倒流。它隻會在你的歎息聲中加快腳步,所以,有些事情下定決心後就不可以再有遲疑。

我要記錄的故事從15歲那年起,高潮在16歲,結尾在十七歲那年的六月八日。從那時起我以為我的故事,他的故事,我的生活,他的生活再無交集,然而命運的年輪百轉千回,誰都不知道閉上眼之後還有沒有明天。

有位同學曾經問過我這麼一個問題,他說你見過兩條相交的直線有再次相交的時候麼。我沒有回答,因為我認為,生活如果用數學常識來解答,就不會有驚喜出現。

每次記錄這段故事寫完開頭後就不知要從哪裏開始落筆。

楊天是我的小學同學,初中的時候轉校到了縣裏比較有名的小學,那時候幾乎沒有說過幾句話,然而這個過客卻在時隔三年之後又來到了我的身邊。沒錯,我們高中剛考上了同一所學校。那個在雪地裏扔雪球,打雪仗,肆無忌憚,開開心心,黃色頭發的男生,我,看的很清楚。他,放浪不羈還是成熟多一點呢,那時候,你也不成熟,我也很幼稚,但我剛好不小心喜歡。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在煎熬,我在忍受,我依舊執意的掩埋我內心最真實的感受,你會知道麼,我很愛你嗬。

曾經你孤獨的身影是我心中莫大的傷口。庸人自擾,沒有在你受傷的時候掙紮著去握緊你的手,就不應該奢求陪你走那些燦爛的日子。

鬱鬱寡歡的少年,你王者的光芒不會被永遠抹去,他隻是在陰影中暫時磨掉棱角,當陽光重新照射時,你便會再次成為那個站在頂峰閃閃發光的人。

而鄭楠,那個許西喜歡了三年的男生,他的一舉一動牽動著許西,曾經,你也是狂浪不羈愛自由,不為美女所動容啊。每次看到許西看到他低頭都會想起她說過的“怕他身上的光芒灼傷我的眼睛”。他像是不食煙火,看著我們小醜般的表演卻不經意間翹起了嘴角。之所以是浪子,這個頭號可不是白來的,黑發底下的幾縷紅色放肆的張揚得像極了你的青春,隻有抹不完的色彩,沒有黑白灰的單調。

似乎所有擁有主角光環的人身邊總不會缺少人愛,一個又一個,應接不暇。

那時候所有的期盼,所有的渴望會被實現。現如今我的放不下,我每個日夜的思念,每分每秒的放不下,每次抬頭,每次回首,你們還會出現在我的身邊麼,就算讓我大吃一驚,花容失色也好,可是每天畫好的妝容,平庸給誰看。

作為幸運的一方,上天把他吝嗇的機會給了我一次,再一次,可是來的太突然,我始終沒有準備,讓我這個膽怯的人憑添多少無奈與失落。

曾經的玩笑以為你們從不會離我遠去,那時候的笑容很天真,你還在我身邊,而當我日複一日生活在寂寞的孤島,我所想念的少年啊,你那裏是否陽光正好,寫好的信件,我該寄到飄雪的北國還是依舊溫暖的南方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