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手段!”於重麵無表情的拍著手說道,站在校場中央的他,穩如磐石,靜如泰山,安靜的等待著從病房當中走出來的木玄,等到木玄出現在了校場邊緣的時候,他才不陰不陽的說了這樣一句,“真是沒有白費你那張臉,騙取少女芳心那是一套一套的。”
“哼!廢話,你以為我是什麼人,就憑這種雛兒一樣的小姑娘,我隻需要幾分鍾就可以將她勾的神魂顛倒,對我死心塌地......你以為我會對你說這樣的話?”木玄冷笑著說道,看也不看於重的臉色一眼,就直接走到了他身旁的椅子上麵坐了下來,“別把你肮髒的思想套用在我的身上,我與你和仇恨兩個人不是同一類,你們倆做得出來的事情別硬套在我的身上。”
“這麼說來,你是真的用情了?”
“她是個可憐的小姑娘,先不論納蘭紫苑是怎麼樣對待她的,光是承受仇家和納蘭家兩股血脈就足以讓她受盡苦楚......”於重冷哼一聲,沒有等木玄說完,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麵色不善的冷哼道,“我不管她有多可憐,就算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人也沒有用。”於重一把扭住了木玄的衣襟,將他的腦袋粗魯的拖到了自己的麵前,一雙冰魄的寒目散發出冰淩的煞氣。
“現在是在打仗!不是再給你時間談戀愛,現在的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及其的珍貴!你那鍾泛濫的同情心對這場戰役屁用都沒有!我們現在是處於劣勢!劣勢,你懂嗎!別以為今天勝了一丈就可以得意忘形,你他媽打掉了我們五分之二的禦靈騎士!!你宰掉的那些地龍騎士和鐵甲軍算個屁!他們有裝備精良的十萬人!死掉的這些人全是九牛一毛!!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反而是幫了玉座他的忙!鐵座玉座兩人尚可以互相牽製,現在你重創了鐵座,讓他失去了軍隊的領導力,把所有的軍權間接的交到了比鐵座更危險十倍的玉座的手上!你知不知道,這是你這是在幫助我們自取滅亡!!!!”
“可笑至極!”木玄猛地反手一巴掌甩開了於重的禁錮,一掌就將兩人的距離拉開了,看著目泛寒光的於重,木玄心中也生起了一股無名火,“你說的簡直都是全都是屁話,不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不組織他們進攻的步伐,不引出他們的底牌進而殲滅,難道等對手欺到了我們的頭上才來後悔麼!!鐵座玉座兩人確實有相互牽製的作用,但那個作用在十萬之眾的敵軍麵前又能起到多大的阻礙,鐵座的威脅比你想象中的更可怕,他是個嗜血如狂的殺人狂,也是個極度冷血的指揮家,和他親手一戰的我,比起畏手畏腳的你更有資格說這個話!!鐵座他是什麼人,你以為留他在戰場上真的就可以讓自己高枕無憂?放屁!還有地龍騎士,如若晶壁破開後,讓地龍騎士長驅直入,再輔以鐵座的第八級的實力和控鐵的異能,一旦出現在我軍後方!除了你我少數幾個人之外,誰人能當!!誰擋得了他!你還別說他不敢做這樣的事情,就以他和我交手時候的瘋脾氣,他就絕對做得出來!!”
“是!你的確是成功了!”於重冷笑不斷,“你的卻是阻止了更為危險的鐵座,但是你是在耗費了寶貴的能源的基礎之上!你明明可以選擇其他的方式,東城門上麵數百門的火炮你不選擇,你偏偏選擇了傷筋動骨的光陵塔!這一炮下去,你知道我們還剩下多少的能源?70%?隻有他媽的50%了!你這一炮打掉了我們四分之一的餘下能源,打掉了整整一天的守備力量!這無論是對你那個該死的計劃,還是對於戰爭的勝負都將是一個致密的左右點!”
“我必須這樣做!”木玄目色一寒,語氣好不想讓,“這一戰是在軍中豎立我威信的關鍵,無論如何,這一戰必須勝得漂亮!絕對不能拖泥帶水,我必須搶在黃庭山行動之前,成為軍中的核心和主導,我要搶先一步取得將士的心,我需要讓敵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我的身上!”
正當兩人爭執之際,誰也沒有發現,遠在一旁的房間裏的燈光突然變得有些黯淡了起來,一股森然的魔氣悄然而至,一道黑色的魔影在繆玉珂熟睡之際,悄然來到了她所在的房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