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憂繼續打嗬欠,今天起得太早現在眼皮重得她幾乎想直接躺下睡一覺,聞言,風無憂一愣隨後手下動作一停,一拍腦袋,煥然大悟對顏子絡道:“你等等!我去問問!”
說著,便走到了木門前,回想起了那一頭鳥窩的糟老頭子頓時有些汗顏,卻還是深呼吸了一口氣後輕拍了拍門,“請問我們可以留下嗎?”
“……”沒動靜的裏屋。
風無憂又道:“請問我們可以留下嗎?”得了,又是個老頑童,要不就是個缺心眼的,和她家師尊老頭的脾氣又得一拚。
“吵吵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在風無憂還想繼續敲門時,木門忽然打開讓她手落空了,而緊接著,一張蒼老的臉之間冒了出來有些不耐的道:“不是說了嗎!愛去哪去哪,別來煩我!”
“哦,那我們可以留下了嗎?畢竟我們通過了學院的測試,應該可以留下的吧。”風無憂沒有因為對方惡劣的態度而有一絲的不滿,說實話,她能說這實在太小意思了麼……
脾氣差就脾氣差吧。
這人應該不會是那種喜歡管閑事的,正是如風無憂所願了。
“隨便你!別來吵我!”老人十分暴躁卻強忍著不發作地道。
風無憂卻仿佛沒看見般,又說道:“您剛剛提起睡覺……請問我們睡哪?”
老人沉默,從磨牙的聲音中隱約聽得出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隨後陰著臉道:“這道門旁邊的那個屋裏邊,讓你們進來可以……但你們不許打開兩個房間直接相通的門!”
“知道了。”有地方住就行,至於環境如何還真就無所謂了。
老人回完話後就用力關上了門。
風無憂急忙從原地閃避開,躲過了上麵落下的黃泥土塊……
“好了,繼續拔草吧。”風無憂摸了摸鼻子,又走了回去對顏子絡微微一笑說道。
一整天的時間,之前走的那兩人果真沒有再回來過,看來是真的走了,直到夜幕降臨之後風無憂和顏子絡才將地麵上及膝的雜草全拔幹淨。
推門走進之前那老人說的房間後,原以為地上指不定也長滿了草,卻沒想到屋裏邊居然事先點起了油燈,更是鋪上了新的被褥,這裏所謂的床其實就兩塊木板架空著,而在床的下方以及地麵上卻還是泥土。
顏子絡有些糾結地道:“感覺好像有人來過了……”
“不是好想,而是真的有人來過。”風無憂不禁一笑:“好了,別說那麼多了,快些睡吧。”
看來,這老頭也並不是那麼沒人情味……
地上的痕跡明顯的新的,油燈裏的油也是剛添上的,而在她的眼前,一道普通脫了漆的發黃木頭門安靜的立在那,一麵土牆阻隔了兩邊的空間。
第二日清晨。
天剛蒙蒙亮時,在顏子絡還在睡夢中,風無憂便已經早早起身了。
根據鳳梧的要求,風無憂必須在太陽剛升起時就醒過來並且服下調養身體的丹藥,對於體內那些惡心人堵塞血管的不明物,鳳梧說他又並非除去。
不過首先得讓風無憂的身體狀況調養過來,一月為期的虛弱感很快就要到時間,那已經不是阻攔風無憂的障礙,雖然時常有犯困的感覺但風無憂還是決定讓自己習慣而不是倒頭睡死過去。
所以鳳梧給她的丹藥並不是驅除這虛弱感的,而是風無憂原先身子的基地就十分的薄弱!屬於那種標準林妹妹體質,風吹跟著跑……
還記得鳳梧說過,他給的這種丹藥必須在日出之時服用最能激發全部效果,因為此時,正是天地能量彙聚之時,是最好的療傷物!
推開房門。
看在露出黃色土麵的大地,風無憂想著還有什麼可以供自己打發時間的。
她與姬天炎應下了寒水煙和那男人的請求,說什麼高尚的話對她都是徒勞,所幸寒水煙已經看透了,直接告訴她隻要風無憂應下了那麼命理輪盤直接送給二人,這才讓風無憂興高采烈的直接答應下。
不過財迷的同時,她還不忘自己身體的緣故,因此要求必須等這個月結束了她才會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