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話不多說了,帶我去那祭台!”風無憂眉目間暗藏殺氣:“祭天儀式的祭台一共需要九個,也就是說,進行這一場儀式需要造成九次屠殺形成九次怨魂衝天,將九個地方化為至陰至煞的祭台,其中隻要一半數祭台遭到破壞那麼儀式就不能進行!”
“嗯,不過我之前說的那個空靈體質……”您老別自動無視啊!
風無憂恍然一拍腦袋,暗道怎麼就遺忘了這個:“他說帝都,你們有聽到是哪國的帝都?”說著,順帶也看向夙寂。
夙寂微微搖了頭:“並未。”
“沒有。”金闕也是搖著腦袋說道。
“這可就麻煩了……”風無憂蹙眉,微眯起眼:“空靈體質是啥玩意?”
金闕:“……”您不是無所不知麼,空靈體質是什麼都不知道?逗我玩呢!
“幹嘛用這表情看我。”風無憂莫名其妙的看著金闕,哼了一聲雙手抱臂撇嘴聲音明顯小了很多:“誰規定我必須什麼都不知道啊,況且我最多也就懂道外三界的事,這裏的……真不懂好吧!”
“這裏不是你老家麼……”金闕汗顏。
風無憂眨了眨眼,幹笑了兩聲,道:“額,我想我需要糾正一下你這觀點,雖然我在這生活了十二年,但是!我那十二年一直都是執著於給某位皇子製造麻煩的事業中。”
金闕扶額:“……你直接說你以前一直在忙著犯花癡就行了。”說得那麼大義凜然真的好嗎!
“才不!”風無憂蹙眉,不滿道:“誰對他犯花癡了,就他那挫樣……不就一個富二代麼,還是個仗著自己母親作威作福的富二代,我那是從小就看他不順眼!”如果是對人犯花癡,那她最起碼遇見聖羽浩時心裏或多或少會有些變化,可是沒有,隻是橫豎不順眼!
夜墨笑容漸冷……
夙寂暗自抬目一瞥就急忙垂下頭,恨不得將地瞪出一個洞出來。
風大小姐,能恕屬下直言麼……您這樣說話真的會出人命的!
數分鍾之後。
當風無憂由金闕和夙寂領路來到一處空氣中都充斥著令人作惡的血腥味的地方,經過這麼一小會兒的時間,隻見原先的白骨台階又朝外擴張了不少,如今風無憂細看過去,果不其然地在每根白骨上都看見許多很容易被人忽略的細小符文。
對於符文這玩意,風無憂可謂是玩得十分的溜,隻是手頭材料的限製讓她隻能嚐試那些低級的符文,無法大展拳腳。
若不然,像禦隱衛那些人,都是風無憂一張符就能打發的貨色!不過值得肯定的卻是,那些禦隱衛的確可怕,這次的追殺風無憂能明顯的感覺到對方並沒有竭盡全力,反而是用那三萬士兵的命一點點的試探她。
“哎呦!”
風無憂忽然發出一聲輕呼,金闕困惑地回頭眼神詢問著。
風無憂抬手一指前方那還坐在木桌前癡醉著手中短腿的男子,哭笑不得道:“這人我認識啊,當初還追著我狂砍的幾小時的路呢,在帝都……額。”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風無憂抿唇,又道:“也是在那一次,第一回遇見你。”
這個你,自然不用多說就是夜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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