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風無憂玩了一把高空墜體,離時,風無憂又玩了回自由的飛翔。
“困了就睡。”
當風無憂強撐著乏意睜著眼茫然的四處張望著黑漆漆的環境時,頭頂忽然傳來了夜墨低沉迷人的聲音。
風無憂抬手打了個哈氣,不語地點了點頭,小腦袋朝著夜墨懷中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嘴上不忘嘀咕一聲:“到上麵了記得叫醒我。”
夜墨含笑應道:“好。”
緊跟在夜墨、風無憂身後的是夙寂和被他提在手中狂翻白眼的金闕,他就沒風無憂待遇那麼好了,被人抱在懷中夜墨還撐起一個保護罩防止風灌入其中,而金闕是真真切切的一路被風給吹成了傻逼狀!
此時苦哈哈地道:“夙大爺,夙祖宗!您老能給小的我換個位置麼,一直提著手不酸啊……”
“不酸。”夙寂冷冷地回了兩字。
“那換個姿勢唄~!”金闕知道即便在漆黑的地方,眼前這位仁兄也能如和白晝裏無異,視線並不受光線的印象,因此諂媚的擠眉弄眼道。
夙寂皺了下眉頭,冷道:“閉嘴。”
要不是風小姐讓他帶上這貨,他都想半路直接丟了!
正經話沒幾句,屁話倒是一堆又一堆,可以所他們已經在這黑洞中飛了半個小時,而半個小時裏金闕的一張嘴巴也不知疲倦地不斷嘰嘰歪歪,上能扯出天文地理,下能掰出人生哲學!
金闕默默地淚流滿麵,他討厭差別待遇……
更討厭欺負他不會飛的混蛋!夙寂大混蛋!等他修為恢複大成,一定天天揍他沒商量!
風無憂來時在這裏下墜了幾天幾夜,本以為這次回到陸地麵時也要同等的時間,甚至更長,因此睡下去時當真是沒所顧忌的呼呼大睡,卻沒想到,在她剛熟睡過去沒多久,夜墨已經帶著她衝出那個樹洞中落到地麵。
“還在睡呢……”夜墨看著風無憂的睡顏,目光順著她的五官輪廓細細的描繪著,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微揚,更是情不自禁的唇瓣輕輕地在風無憂的額頭上落下淺淺一吻。
隨後幾分鍾,一道黑影跟著衝出樹洞,落在的夜墨身後的不遠處,將一臉不情願的金闕鬆開放在平地上後身影微晃,帶起幾道殘影消失在了原地。
金闕恨得牙癢癢,脖子至今一陣冰涼麻木,他隻感覺自己的臉都不屬於他的了,完全沒了知覺隻剩下無盡的麻木……好氣啊,可還是要保持微笑腫麼辦。
悠哉地伸了個懶腰,金闕腳尖順勢一轉開始四處張望了起來,但就是死也不朝那兩個摟摟抱抱的家夥那邊看!
“等等,不對啊。”正當金闕在感懷人生不易終於重見陽光時,一絲不妙的氣味忽然飄到他的鼻前,不意聳了聳鼻子,金闕詫異地瞪圓了眼。
這是……
血腥味!
赫然回頭,卻見某史詩級大魔王正一臉溫柔的注視著睡成今夕不知何年的風無憂,金闕頓時汗了。
算了吧,他還沒那麼大張臉讓夜墨動身去調查發生了啥,況且此人現在正陶醉著呢,此時金闕已經明顯的看見一代妻奴正在一去不複返的道路上誕生,扶額後,朝著某個地方有氣無力地喊道:“喂,夙大爺!咱去瞅瞅唄?!”
真的炒雞好奇耶!
不過話說回來,那位抱著風無憂的,你是不是忘記了風無憂睡前和你說了啥?這麼任性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