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荊聽到白小米從浴室出來的聲音,此時白小米正穿著睡衣,身上批了一張絨毛絲巾,半幹的頭發很淩亂地垂在身上。她正往臥室走去,根本沒有看一眼汪荊。
汪荊兩個眼睛氣的發紅,他一個起身,三步跨作兩步,正好在白小米準備將臥室的門掩上時,趕到了她的門前。
白小米沒有想到汪荊會突然出現這自己的門外,剛才他不還在坐在客廳那裏嗎,雖然自己不敢正眼去看他,可他那麼個大活人,就這樣坐在客廳裏,自己怎麼能假裝看不見,況且汪荊這個人在自己的心裏總有一種很獨特的地位,他也總能影響自己的心情,就像以前喜歡白正時一樣,那個時候……白正的喜怒哀樂就是白小米一天的天氣預報,想想自己那個時候真是傻得可以。但是汪荊給她的感覺又和白正有點不一樣兒,是哪不一樣白小米說不清楚,但這樣的感覺就像一個不能說出口的秘密,說出來就變味了,白小米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口才,那種感覺就算自己想說,也應該說不清楚吧。白小米以為今晚她和汪荊又要一句話不說就這樣各自回自己的臥室睡覺了呢,沒想到汪荊現在來這一出,不知道他準備幹嘛,但汪荊臉上帶著的表情讓白小米感到很害怕。
白小米的右手還搭在門上,汪荊的手也沒有要放下的意思。
白小米自己都能感受到聲音裏藏不住的顫抖,“你……你想幹嘛?”
汪荊聽到白小米的話兒,怒極反笑,但那笑也是一種駭人的笑,“你說我想幹嘛?”
說完,汪荊微微一用力便將白小米的臥室的門打開了,此刻汪荊和白小米兩個人都站在白小米的臥室裏。
白小米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一副自保的樣子,她的身體不停地往後退,而汪荊卻步步緊逼,直到白小米撲通一聲緊貼在臥室的冰冷的牆上。
汪荊整個身子緊緊地罩著她,讓她無處可逃。
汪荊的頭高出白小米一截,他的頭一低,正好唇落在她的耳旁,聲音雖然輕柔但卻帶著冷意,“難道你不跟我解釋解釋,你和汪擎的事?你們倆現在是又好上了嗎?”
白小米兩個眼睛瞪得老大,原來汪荊已經知道了公司裏發生的事,可是他那麼生氣幹嘛,還有自己和汪擎有什麼關係關他什麼事,剛才他說自己和汪擎又好上了又在指示什麼,難道之前的事他一直都沒有釋懷,白小米怎麼沒想到眼前這樣看上去對什麼事情都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事實上居然是這樣的小肚雞腸。
這幾天老有人問白小米和汪擎是什麼關係,白小米被這個問題折磨得頭已經夠疼了,可是現在汪荊很明顯不是那種沉默不語就可以應付的主兒。
白小米又嚐試著從他的牢籠裏掙脫出來,可是她越是掙紮,汪荊用身體做成的牢籠便將她關得更緊,眼看汪荊整個身子都貼在她身上,兩個人的溫度相互交換著。
白小米這種禁錮感到生氣,她像隻被惹惱的小貓,終於露出了自己的爪子,“汪荊,你快放開我……”
“說!”汪荊不顧她的掙紮與生氣,語氣霸道極了。
白小米不再掙紮,她知道跟汪荊硬碰硬,自己一點勝算都沒有。好,既然,他想知道,那就告訴他!
白小米臉上帶著她自己都討厭的表情,仿佛汪荊是一隻被她丟掉的破鞋,讓她感到厭惡又惡心,“沒錯,我愛上汪擎了怎麼樣,你滿意了吧!”白小米說完這些話,感覺心髒跳動的速度快讓她猝死了,她不是這樣淩厲的女人,可是汪荊在逼她,她便幹脆把一切都豁出去,破罐子破摔吧,汪荊,別人不相信我,你也不……
汪荊的理智徹底被白小米擊碎,不管白小米怎麼掙紮,他終於將她壓在身下,使她再也不能逃走。汪荊瘋狂有霸道的吻在白小米柔嫩的肌膚上肆意妄為。
白小米用手緊緊護住的最後的一點防線,也被醋火燃燒著的汪荊無情擊碎。
……伴隨著白小米微弱的嬌嗔,他終於擁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