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今天汪荊居然提前坐在了餐桌上,雙手抱胸,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食物。
白小米不知道汪荊是抽什麼風了,她也不想問汪荊的事情,坐下來準備吃飯。
汪荊的聲音在白小米吃第一口飯之前傳來,“白小米,你不想解釋一下今天為什麼那麼晚回來,還坐著你哥哥的車回來?”
白小米不顧汪荊的問話,把已經放到嘴巴裏的米飯仔細的嚼碎後咽下,抬頭看著眼神越來越沉的汪荊。
“你好像並沒有說要我每天幾點回來,合同上也沒有這一條,至於我和誰一起回來,你更管不著。”
白小米說完之後便埋頭吃飯,不去管汪荊越來越陰沉的眼神。
汪荊看著眼前的女人,幹淨的麵龐上沒有塗抹任何化妝品,被剪短的齊肩秀發簡單束於腦後,她,真是越來越猖狂了。
汪荊突然伸手捏住了白小米的下巴,一口飯沒有來得及咽下的白小米被嗆的劇烈的咳嗽起來。
汪荊不管白小米已經咳嗽出了眼淚,雙手依舊大力的鉗製住她的下巴,白小米用盡力氣也掰不開汪荊有力的大手。
“咳,你神經病啊,鬆手!”白小米邊說邊用力的去掰開汪荊的大手,可惜汪荊每月都會定期健身,白小米根本不是汪荊的對手。
汪荊身體靠前,拉近了他和白小米的距離,頓時,白小米有些急促的呼吸打在他的臉上。
汪荊盯著白小米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記得自己答應我什麼吧。”
白小米搖頭,被嗆出眼淚的眼睛裏此時卻滿是倔強。
汪荊見到白小米眼底的倔強之後,心裏有一種莫名的情緒襲來,讓他鬆開了對白小米的控製。
白小米一邊揉著自己無辜的下巴,一邊憤怒的看著對麵坐著的惡魔,死變態!
感受到白小米憤怒的目光,汪荊緩緩說道:“你答應過我這三年內做我的情人,現在反悔,後果你承擔不起。”
白小米無奈,她什麼時候說過要反悔了,不就是坐了白正的車子回來嗎,眼前這個男人的心思怎麼比女人還多!
“汪荊,我答應做你三年情人,可那也是逢場作戲而已,你沒有權利管製我的隱私!”
汪荊看著眼前反抗的小野貓,之前那段時間以為她被自己馴服了,沒想到隻是在隱忍,汪荊黑色的眼睛像深潭一般,頓時讓白小米捉摸不透。
“白小米,做我的情人不許和別的男人再勾勾搭搭,不管你是不是和我逢場作戲!”
汪荊犀利的眼神盯著白小米,直到她把最後一絲的反抗掩藏起來。
白小米接過汪荊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嘴角剛剛咳嗽時粘上的飯菜,所有的倔強都被藏在心底,臉上盡是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