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個女人的發問在常人看來或許也就是這麼一問,但桂有才卻不這麼認為,他認為眼前這個女人肯定認識張旭,要不怎麼一上來就問跟張旭有關的事情,盡管是間接地問,但桂有才還是聽出來了。
“怎麼這麼問?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桂有才並沒有正麵回答那個女人的問題,畢竟他現在還沒有弄清楚眼前這個女人跟張旭有著怎樣千絲萬縷的關係,搞不好一個回答不好就有可能會弄巧成拙。
“叫什麼不重要,再說了我這個人也不值得深交,所以沒必要知道我的名字”那個女人說道。
桂有才聽完那個女人的話此時感覺眼前這個女人肯定有什麼痛楚或者是有什麼不願意提起的傷心往事。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都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弱點再想製服對方可就簡單的多了,而此時桂有才想著如果能讓眼前這個女人把他當做傾訴的對象那以後的事情可就好辦多了,但眼前最難辦的就是如何才能讓眼前這個女人百分百相信他並且向他吐露心中深埋的往事。
“我們找地方聊聊怎樣?”桂有才想了想說道。
“好吧,反正我也沒有事情可做”那個女人很痛快地說道。
本來桂有才想將眼前這個女人帶到旭日酒吧裏麵,隻不過被那個女人硬生生地拒絕了,桂有才沒辦法隻能換其他的地方。桂有才這次來XP市是乘坐飛機來的,並沒有開車,所以便在路邊攔下了的士然後和那個女的重新找了一個壞境比較優雅的酒店。
坐下後桂有才並不急於說話,而是給那個女人倒上了一杯紅酒,然後舉起他的杯子,示意幹杯。
隻見那個女人也端起了她的杯子跟桂有才碰了碰,但碰完之後隻是喝了一小口便放下了酒杯,然後看著桂有才。
此時桂有才突然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了,一直以來還從未被女人這樣正麵看過,更沒有看這麼久,眼前這個女人看桂有才足足看了能有將近五分鍾,期間誰都沒有說話,隻不過桂有才卻時不時躲避著那個女人的眼神。
本來桂有才是很有信息說服眼前這個女人幫他的忙,但現在看來似乎“說服”這件事情並不是他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因為桂有才突然感覺眼前這個女人似乎很有防備心,從剛才喝酒隻喝一小口就不難看出來,既然有戒心那為什麼還要赴約,這讓桂有才有點摸不著頭腦。
“怎麼有事情想找我幫忙”那個女人突然說道。
其實那個女人從桂有才請他“聊聊”就知道桂有才肯定是有事情想要她幫忙,但是一時間又不知道怎麼開口,畢竟兩個人又不是知己,充其量隻能算是一麵之緣。
“這個......”桂有才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說才好,畢竟冒昧地說請人家幫忙很容易被拒絕,不過桂有才此時確信眼前這個女人的確很不一般,要不然怎麼能猜出他怎麼想的,而這也更說明了他的眼光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