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依筷子一頓,“問什麼?”
“嗬嗬,比如,我為什麼會相信你?”靳梓軒以一副調笑地語氣,眼裏卻是認真的神色。
“王爺不是說了麼?那晚王爺和我在一起,我沒有時間去陷害鄒夫人。”楚暮依把他剛剛調笑地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他。
靳梓軒哈哈大笑著,楚暮依卻疑惑不解,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陪著他的菁菁嗎?怎麼回到她這裏來?難道剛剛是試探?楚暮依感覺像是栽倒在了一個密密麻麻的網裏,越掙紮困得越緊。
楚暮依看著外麵黑下來的天色,又看了一眼坐在身旁閉目養神的靳梓軒,終於暗示的問道:“王爺?天色晚了,你是不是”楚暮依還未說完,靳梓軒笑著接到,“好啊,既然王妃誠意邀請,那本王就宿在這裏好了。”楚暮依麵上一黑,她什麼說讓他睡在這裏了?卻見靳梓軒一副主人的樣子倚在門邊,挑眉看著她,“怎麼?王妃不敢了?”楚暮依心裏一怒,“誰說的?!”說著便昂首走進裏屋。其實楚暮依話一說出口就後悔了,但是又不好出爾反爾,隻好忍著。
聽著耳邊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楚暮依麵色通紅,“楚暮依,你再鑽可就真鑽被子底下去了。”靳梓軒調笑道。
“你”楚暮依翻身坐起,正打算指責靳梓軒,卻看到一片古銅色的肌膚,健碩的軀體映入眼簾,楚暮依麵上紅的滴血,靳梓軒哈哈笑道:“小野貓,你可還滿意為夫的身體?”
“色狼!”楚暮依低斥道。
“那就色給你看!”靳梓軒說著便將楚暮依壓、倒在床、上,帷幔落下,隻能聽到床板因負荷不住重量發出的吱呀聲,還有床上此起彼伏傳出女人嚶、嚀聲和男人的低、吼聲,無一不在訴說著床上那一片空間的狀況是多麼激烈!
靳梓軒看著懷中睡熟的楚暮依,嘴角掀起一抹笑,隨手點了楚暮依的昏睡穴,“清風”,靳梓軒對著窗外喊道。
“是,主子。”清風站在床前,目不斜視。
“去,把慕容褚叫來。”靳梓軒看著一旁的楚暮依吩咐道。
不一會兒,慕容褚打著哈欠抱怨著,“真是,連覺都不讓睡,我明天一定研究一種藥,讓你看見女人就想吐!”
“慕容褚,你又皮癢了?”耳邊響起靳梓軒涼涼的聲音,慕容褚渾身一顫,打著哈哈,“哪能啊?我說了什麼嗎?我怎麼不知道,嗬嗬。”慕容褚擺著手後退著。
“回來,看看這個女人。”慕容褚正準備撤離,忽悠聽見靳梓軒在一旁喊道,頓時雙腳不受控製地走向床邊,並在心裏問候了靳梓軒他家祖宗十八輩!
靳梓軒冷冷得掃了他一眼,慕容褚手一抖,抱著的醫藥箱差點沒摔倒楚暮依臉上,這下靳梓軒的臉徹底黑了,慕容褚一看,心想,完蛋了,便悄悄蹲在一旁,為楚暮依把脈,不再言語。
過了好一陣,靳梓軒感覺已經希望破滅的時候,慕容褚忽然開口道:“阿軒,那日的藥她是不是喝了?”
“嗯,喝了,清風一直在暗處看著。”靳梓軒答道,原來,那日的藥,並不是墮胎藥,而是穿腸毒藥!
“她這幾日是不是都沒問題?包括你們那什麼?”慕容褚尷尬地說道。
“嗯。”靳梓軒看了一眼楚暮依,低低地答了一聲。
“阿軒,這麼多年,我們終於找到了!”慕容褚看了一眼多年的好友,笑著答道。
“阿軒,你準備好了嗎?我們明天開始吧,我現在回去準備東西。”慕容褚聽到靳梓軒應了一聲,便急忙走出房門,直奔他的院子而去。
原來,靳梓軒在多年以前,曾被人陷害,下了濃烈的春藥,就是為了讓他的父皇看到糜亂的一幕對他失去信心,但是靳梓軒硬生生地受了下來,事後雖然服送了解藥,但卻是以毒攻毒,以至於靳梓軒現在體內存在兩種毒素,無法排解,導致靳梓軒每年都會毒發兩到三次,每度發一次,就像抽去了半條命似的難受!所以,這麼多年來,靳梓軒一直在找一個特殊體質的女人,既可以滿足他的情欲,也能讓靳梓軒將他體內的毒素通過男女交合的方法,加上內力的作用,傳到另一個人身體裏。那晚,靳梓軒不過是試了一下,發現楚暮依也不過是睡的時間長了一點,事後又喂她喝了解藥,雖說是解藥,但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那也是毒藥!但是靳梓軒卻發現這兩日她並無異常,這才喚來慕容褚加以確定。功夫不負有心人,靳梓軒嘲弄地扯了扯嘴角,既然天不亡我,那就看看鹿死誰手吧!
靳梓軒看了床上的楚暮依一眼,伸手解開她的穴道,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