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成君忿其越禮之舉,不予理睬。於是莊辛給襄成君講述了楚國鄂君的故事:鄂君子皙是楚王的弟弟,坐船出遊,有愛慕他的越人船夫抱著船槳對他唱歌。歌聲悠揚纏綿,委婉動聽,打動了鄂君,當即讓人翻譯成楚語,這便有了《越人歌》之詞。
鄂君明白歌意後,非但沒有生氣,還走過去擁抱船夫,給他蓋上繡花被,願與之同床共寢。
莊辛進而問襄成君:鄂君身份高貴仍可以與越人船夫盡意,我為何不可以握你的手呢?襄成君當真答應了他的請求,將手遞給了他。於是,成就了一對兒好基友。
“這首曲子不好,不如我們幹點別的。”說著,我伸手去摘美人的麵紗。
然而,等那麵紗揭開,我不由吃了一驚!
那麵紗下居然是厲少卿的臉!
“你!”沒等我說什麼,厲少卿居然一把將我推倒在地,躺在我身旁,長腿壓住我的腰部,支著腦袋看著我笑道:“怎麼,覺得我不夠美麼?”
說著,這貨居然開始解自己的衣服,露出結實的前胸。
“別脫了,辣眼睛!”我趕緊撲過去給他蓋上。
這一撲之下,我仿佛撞到了什麼硬邦邦的東西,瞬間清醒。
額頭傳來撞擊後的疼痛感,我醒來一看,吃驚地發現我居然撲在厲少卿身上,扯著他的衣領子。
厲少卿揉了揉額頭,罵道:“做什麼坑爹的夢了,一早起來就撲我??”
“艾瑪,靠!”我罵道,趕緊起身從床單上蹭了蹭手。
厲少卿也坐起來,指著我說道:“你這什麼意思,碰我挺髒咋地?”
“沒有,做夢把你當妹子了。”我尷尬地笑道,心想那都特麼什麼怪夢。
一定是別人總說我倆約會約會什麼的搞的。
“把我當妹子……”厲少卿唇角在抽搐。
我沒理會他,繼續穿衣服起床。結果厲少卿突然整個人撲過來將我壓到床上去,笑道:“來你摸摸我是不是妹子。”
“臥槽,你變態嗎?!”我驀然想起夢裏的場景,不由一陣哆嗦。
“厲少卿你能別把我當墊子麼?你也夠沉的。”
“嗯,那就當抱枕吧,手感還行。”厲少卿突然又抱了上來。
“你特麼來了鬼湖之後就變態了啊!”我罵道。
“其實我喜歡抱著東西睡覺,無論是動物還是人。”厲少卿突然說道,語氣仿佛有點凝重:“你知道人生中最恐怖的是什麼嗎?”
雖然厲少卿很好看,然而他始終是個男的,我真沒覺得被一個男的抱著有什麼好,於是使勁兒推他:“最恐怖的是你突然發神經。”
“最恐怖的是天地間隻剩下你一個人,連一隻老鼠都找不到。”厲少卿突然神色認真地說道。
“你在胡說什麼?”我不解地問道,一時間也忘了厲少卿放在腰上的手。
“因為我太餓了,把老鼠都吃了。”厲少卿突然說道,眼神仿佛被魔障附體一般,有些森然。
我頓時愣住,莫名覺得汗毛豎起。就在這時,卿卿突然跳上床,爬到厲少卿身旁。
厲少卿這才轉過身拎起它笑道:“又出去瞎勾搭了?”
見厲少卿鬆開我,我本該鬆口氣,但是不知為什麼,如今突然變得有點奇怪的厲少卿讓我覺得別扭跟有點嚇人。
“看來,卿卿是勾搭上一匹狼了。”厲少卿突然翻身坐起來,從卿卿身上抓下幾根狼毫。
“狼灌跟狼會和平相處嗎?”我不解地問道。
“有一種情況下會,那就是那狼不是野生的。”厲少卿想了想,說道:“走,吃完飯出門!”
這回我倆不是在鬼湖附近徘徊了,而是跟在卿卿後頭去找它的好基友。
卿卿這次走出去挺遠,到了一處圍欄前。
這圍欄是鐵絲跟柵欄圍成,但是裏麵並沒有牛羊,而是一片廢墟,是一排仿佛被燒毀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