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簫笛奏很湊不要臉,也不在乎林一飛是否喜歡她,她人為,她喜歡林一飛這就夠了。
折疊好信踹入懷中時引來了兩聲冷哼,一道來自溫情,一道來自呂嬌嬌。這兩個女人對簫笛奏的感覺可謂是一點都不好,但是這兩人對付一個簫笛奏也沒占到什麼便宜,論臉皮厚度,她們遠遠不及。
襄陽距離南宋邊境很近,離開邊境之後,林一飛將一口袋扔給蘇梵音。
“狐狸,保存著,這是咱們送給草原漢子的禮物,整片天下就這麼一點,寶貝啊。”
蘇梵音點點頭,兩顆腦袋在馬車中探出頭,一連好奇的詢問是什麼,好奇是女人的天性,可林一飛不想告訴她們,因為女人的想法與男人總會有很大的差距,而且他擔心溫情會將這一小袋子精鹽吃掉。
沒能詢問出結果的溫情有些不開心,她一直認為,林一飛的東西就是她的,就連他的人都是屬於她,蘇梵音也屬於她,方圓小院的兩個孩子屬於她,每每想到這裏,溫情總會驕傲一笑,可今日他卻笑不出來,簫笛奏的身影總在她的腦中會散不去,尤其是她那一對大白兔,讓溫情十分羨慕。
仔細思索著如何趕走簫笛奏時,另一道身影出現在腦中,一身紫色衣衫的少女,想起紫薯,溫情歎了口氣,一點戰鬥欲望都沒有。
“一飛,還沒有紫薯的消息?”
想起便提起,溫情輕聲的詢問,林一飛的身子卻是一僵。
“沒,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給大哥寫信沒回,二哥找不到了人影,但是紫薯的腦袋很聰明,有些彎彎我都轉不過她,至於你就算了。”
再次被貶低,溫情大怒。
“她打不過我。”
林一飛一愣,淡淡笑笑。
“你這麼說也對,紫薯的確沒有什麼運動天賦,走路都會摔跤,不提她了,說說嬌嬌和狐狸,還在生氣?”
提起這兩人,溫情也是一陣頭疼,無奈的點了點頭。
“嗯啊,還在吵,梵音驕傲的性子你也知曉的,不可能會低頭認錯,嬌嬌又是捕快,梵音是個殺人成癮的怪物,她又怎能道歉?僵著吧。但是一飛我告訴你,嬌嬌看到狐狸時就會臉紅,你說是不是看上他了?”
林一飛對著溫情的腦麼就是一彈指,溫情大叫卻被林一飛堵住嘴。
“說話怎麼就不經大腦呢,這種事情怎能說出來,而起你這一點根據都沒有,嬌嬌看到梵音就死紅的,以後別瞎說。”
“奧,我知道了,你剛才給了蘇狐狸啥東西。”
“鹽啊。”
“給我瞅瞅被。”
“不給,你太饞了。”
林一飛被踹下了馬車,溫情昂著走驅車上路,處在懵圈狀態的林一飛突然感覺身子一輕,騰雲駕霧般落在了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