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麼這都是怎麼啦?這都不把結婚當回事,沒事和錢有仇呀。酒店的定金肯定不退的,親朋好友都被你們忽悠來了,你自己挨個解釋去吧。到底誰的問題?”安琦很納悶。
“她領完證,就跟我說要一兩克拉的鑽戒,我這剛買了4金,她又要一兩克拉鑽戒,我說超出預算,她就喊著要退婚,結果民政局說結婚證不能退,隻能第二天辦離婚證。她還真就拉著我第二天去辦了離婚證。”何峰憤怒著。
“她說要離你就離呀?你TM呀太任性啦。不就2克拉的鑽戒嗎?也就兩萬五。你萬裏長征都走了,差著兩萬五嗎?況且她是領了證才說的,就是自己親媳婦提了個要求,也不算過分呀?你又不是沒錢。”錢祥喊道。
“我要知道她是這種人,壓根就不會跟她領證。我最討厭別人要挾我。離就離了唄。”何峰喊叫著。
這都是哪跟哪呀。他們的感情怎麼就這麼脆弱呢,說散就散了。
門鈴響了,開門竟然看到曼妮。我連忙介紹,我們單位的審計。你們聊。我拉了曼妮到裏麵屋子。
“大晚上的,怎麼想起到我這啦。”我倒了杯果珍遞給曼妮。
“我這日子是沒法過了。我要和他離婚,他外麵有人。”曼妮眼淚已經流了出來。
“給你紙巾。你老公這麼多年都是老實人,就他一個司機,雖說長的還行,錢都在你手裏掌管,誰看上他呀。你家的實力多厚呀,他離了你能幹嘛呀?況且你家婷婷都上高二啦,於情於理不應該呀。你倆肯定有啥誤會。你就是疑心重。要是心思沒地使,有空多過來幫我照看一下安安。”我幫她檫著眼淚,摟著這個大孩子氣的中年女人。
“我今天一上車,就覺得他車上有股香水味,而且是那種特性感的香水味。和我平日用的不一樣。他的車一般都是拉公司的領導,基本上都是男的,都是煙酒味。我就問他,他說我沒事找事,就把我落在高速路上,自己開車走了。我穿著高跟鞋打不到車,自己走了好遠才找到公交站。腳都磨破了,你看,你看嘛。”曼妮脫了鞋子讓我看,果然腳上已經貼了創可貼。
“那也不能撲風捉影,因為一點香水的味道就斷定他有外遇吧?”我說道。
“最近,財務反應他報停車費每月比以前多出兩千多塊,而且電話費,各種可報可不報票據也一大堆。雖說是我娘家開的公司,如果他要錢,給我說我也一定會給的。這些年我給他花錢從來沒扣過。可他就是不開口管我要。而且早出晚歸的,有時候半夜兩三點才回來。”曼妮繼續說著。
“我的首飾盒裏,開始丟了黑珍珠耳環,我以為是婷婷拿去戴了,後來又少了一顆鑲鑽的碧璽戒指。問了婷婷,婷婷說不知道,不是她拿的。好像看到她爸拿出去了。”曼妮說著。
“好像是不太對勁,你看看他家人都好著嗎?是不是家裏有誰生病他不好意思開口?或者看看他有沒有沾染一些不好的東西,比如吃喝嫖賭抽。再不濟,就直接問他,好過互相猜忌。”我說道。
“那也是。什麼我都能忍,就是不能忍受他外麵有女人!!!”蠻你說到。
“吃喝嫖賭抽,喝酒,**,賭博,抽大煙樣樣不能容忍。吃貨除外,因為我也喜歡吃好吃的。”我笑著。
“外麵那幾個估計要通宵不睡了。反正我家房間多,這麼晚了,你給家裏打個電話說一聲,就在我這屋裏睡吧。晚上你也幫我看著點安安。”我去外麵抱了孩子,和曼妮一起睡下。
一天收到的婚訊太多,信息量太大,我有點消化不了。希望睡一覺醒來,隻是一場夢,朋友們一切安好,幸福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