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離殤問一下,你這一生說過多少話?”突然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
“就隻有跟你說的那些話。”落離殤很是無耐,早在以前他不喜歡說話,也不願意說話,他獨步天下的武功更是沒有人能夠使他開口說話。但一碰到這個女人,就全變了,他好像把自己一生的話都說盡了。
“嗯……你也可以不跟我說話啊。”真的,說得好像很委曲似的,丫老娘又沒拿刀子帶著你說話,要打也打不過你。
“你是沒有拿刀逼著我說話,可是如果我不說話,你會比拿刀子更恐怖的事情來耍我,所以還是說話比較保險。”每每麵對這個小女人,他就變得不像自己,呱噪的跟隻鸚鵡似的。
‘咚’地一下,大漢倒地,麵目抽搐,看著這樣的大漢,上官一頭霧水,“他這是怎麼了?”
“我帶你上去,你先休息,我去請代夫來給你看看。”落離殤自顧自地扶上官回房休息,沒有管那個倒地的大漢。兩人走後,客棧裏所有的人一個接一個‘咚、咚、咚’倒地,他們心裏同時呐喊著:剛才那個就是江湖上傳說的落離殤,不是一個啞巴嗎,今天竟然說了這麼多話,還對一個肥女人,用深情的嗓音說關心的話。萬練鋼也變成繞指柔了?
上官來到床上休息,而落離殤則出去請代夫。用手揉著太陽穴,仍然沒有減輕那暈眩感,而且還要加劇的征兆,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感覺整個人的靈魂像是要被剝離肉體似的。現在身子感覺頭重腳輕,暈暈沉沉,但又好像是變得越來越輕盈,要飛起來似的。
好在落離殤很快帶著大夫來了,一來落離殤怕在自己離開這段時間裏,上官會遇到慕容軒或者林毅生任何一方的人,二來,他看得出上官瞳真的很不舒服,怕她身體有什麼問題。不會真因為那馬車才會這樣吧?如果真是這樣,他真恨不得打自己幾個耳光!
“大夫來了,你快點看看她怎麼了。”落離殤把大夫死拽到上官的麵前。
那位老者大夫疼得哇哇叫,“小兄弟何必這麼心急呢,你弄痛老夫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的,一點都不懂得尊老,不過看在他疼這麼一個胖媳婦的份上繞過他吧,看得出來這個小兄弟是個好男人。娶了這麼一個妻子還很關心,其實女娃長得也很不錯,兩人在一起倒也般配。
不知不覺中,大夫早已對兩個評頭論足了一番,從小兄弟口中得知這女娃是嘔吐,估計是害喜了,嗬嗬,兩個年輕人有福了。如此想到,所以大夫倒也不急。
上官再次睜開眼時便看到一個眼裏滿是欣慰的老者,“他是誰?”看到老者身後的東西,上官就明白了,“大夫?”嗬嗬,她自己就是用得著別人嗎?“不用了,我隻是有些難受,沒關係的。”
“女娃娃不要逞強,你現在的情況可不容你亂來啊,不為大的也要為小的想想。”現在的娃娃都不懂啊。
“什麼大的、小的?落離殤你亂說了什麼?”丫不會懷疑她懷孕了吧!
“我、我沒說什麼,我隻是說你吐得厲害。”
倒,還真是這麼一回事,任哪個大男人對代夫說有個女子吐得厲害,大夫都會這麼認為,總不可能到這裏會出現食物中毒這種可能吧,“你誤會了,我跟這個男人沒有半點關係……”
“嗬嗬,夫妻吵架是難免的,但俗說得好床頭吵架床尾和,小兄弟很關心你,女娃娃別鬧脾氣了。”大夫根本就不聽完上官說的話,自己便已下判斷,難怪這個小兄弟之前這麼急,怕是惹了自家小娘子不開心,才會這樣。
“都說了我跟這個男人沒關係,而且我也沒有懷孕,是真是假你一把脈不就知道了!”你這個蒙古大夫,還沒診脈就瞎說,氣都被他氣死。
大夫一聽,倒也認真的為上官診脈,醫者父母心,這個女娃娃看上去的確有點不對勁,麵上毫無血色,說話有氣無力,虛浮的很,感覺有種……果然如此,這女娃娃怎麼會得這種病,這可糟糕了,隻有一個辦法才能保住女娃娃的命啊。
看到大夫麵色凝重,落離殤知道上官瞳身體一定有問題,怕她擔心,落離殤想要讓大夫出去說,可是卻被上官瞳阻止了,“不用出去了,我也是一名大夫,我有權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