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男人的自負,以及把她歸為他們的所有物,上官隻笑不語,這些男人當中沒有一個能留在她的身邊,他們之間隻剩債而已。她已經有一個愛得刻骨銘心的人了。“既然你們都已經沒有問題了,可不可以先請你們留開,本宮想休息一下。”剛做完手術,有點疲憊。
知道上官今天忙了一天,即使男人們心情再澎湃,不想離開這裏,還是強控製住自己走出息鳳宮,留下上官好好休息,畢竟他們來日方長,以後有的是機會。
在慕容軒剛要離開時,上官一個傾身,靠近他,在他耳旁輕聲說了一句,由於突然,其他人根本沒聽到他們在說些什麼,隻是發現慕容軒的身體異常僵硬。玩味的看著慕容軒離開,挨打一次就夠了,如有下次,一定狠狠反擊!
等所有人都離開後,上官躺在床上,想起之前在街上看到那熟悉的背影,會是他嗎。可是睿明明就……痛深入骨髓,蠶食著她的心,緊扼喉頭,難以呼吸,愛原來是痛是苦……
“對不起……”啞澀的聲音充滿了壓抑,如鯁在喉。
雖未睜眼,上官卻知道講話的是何人,落離殤是在為今天沒有能及時出手救她而道歉,“沒關係,反正我最後也沒死成,你並沒有違背與師兄的約定。即使要道歉,那個對象也不應該是我。”難得他肯主動開口,但那又怎樣,這始終都無法改變今天發生的事實。
應上官話的是滿屋的靜寂,及那男子眼裏無限的愧疚與迷茫。
慕容軒讓鶴炎火帶氰宇皇回行宮休息,而沒了上官瞳,氰宇皇也沒有半分興致與他們在一起,瀟灑地走人。
慕容瑾跟著慕容軒去了他的寢宮,眼裏滿是擔憂,因為他能感覺到皇兄他變了,“皇兄,你對那個上官瞳……”
“皇弟你想太多了,朕是不會喜歡上那個醜婦的。”慕容軒解釋,隻是他的口氣不如以前那般對上官瞳充滿了厭惡,仔細聽還會發現他在說這話時的僵硬。
聽到慕容軒保護他絕不會喜歡上上官瞳,慕容瑾很高興,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柳兒一定能當上皇後。隻是除了能幫助柳兒完成心願外,他還對其他什麼而感到心地跳躍!這似乎才是他真正開心的原因。“那麼還要讓上官瞳……”還要讓她死嗎,既然她無法妨礙柳兒,也不用死。
“你敢!”聽到慕容瑾的話,即使那話中沒有半點殺機,慕容軒卻異常緊張。看到慕容瑾不解的眼光,慕容軒知道自己反應過激了,“皇弟,以前的上官瞳對錦國沒有半點的幫助,所以她是生是死是在乎朕的心情,但現在不一樣,朕相信現在的上官瞳絕對有能力幫朕建設好錦國!”
“那麼皇上是準備繼續讓上官瞳當這個皇後?!”口裏滿是焦急,如果這樣的話,上官瞳就無法離開皇兄,那麼柳兒的皇後之夢不就泡湯了嗎?不行!“皇兄,別忘了柳兒當年為了救你,甘願舍身替你擋劍!你怎可負了柳兒!”
“再說那個上官瞳她從來都沒有愛過你,更沒想過要當這個錦國的皇後。如果皇兄真的覺得今天上官瞳幫了你的忙,那麼不管是為了柳兒還是為了還上官瞳的情,你就放上官瞳離開,讓柳兒坐上這皇後之位吧。”
“放肆!”聽到那句上官瞳從來沒有愛過他,慕容軒明亮的眼就得晦暗,陰沉沉,像是將要狂風大作,電閃雷鳴般,“皇弟,你不覺得你已經逾規了嗎?誰做皇後,這隻有朕才有這個資格決定,還輪不到你插手!”第一次他們兄弟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翻臉,這個女人不是柳妃卻是上官瞳!
一聲怒喝,振得慕容瑾四肢麻木,“是臣失禮了。”一個‘臣’字徹底拉大了他們兄弟之間的距離,兩人卻負氣得不願低頭,就連帶過也不願,隻是因為那個叫上官瞳的女人在他們心裏悄悄地發生了轉變。“臣先造退。”慕容瑾倔強著毅然離開,心裏仍憤憤不平,不知是為了柳兒還是那個上官瞳。
的確,他是沒有資格管這件事,不管是柳兒還是上官瞳都是皇兄的人,他憑什麼去掌控她們的去留。第一次,慕容瑾對皇位生出了渴望,當年他為了柳兒讓出了皇位,那麼現在是什麼促使他對皇位產生貪念?慕容瑾自己也找不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