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不住的埋怨,這個鶴炎火到底什麼時候走啊?她站得好累了!可是鶴炎火不走,她也動不了,認命地用手敲腿,以減輕疲憊。
鶴炎火懶散的聲音卻傳來,“本相從來都不知道皇後還有窺探此事的癖好,怎麼還想繼續看?要不要本相再去找個女子,讓皇後好好看過癮。”
上官驟然發現原來被人識破其實未必不是件好事,至少她現在不用再委屈自己,躲在個小角落裏,痛得要命,更酸得想掉眼淚。上官舒展筋骨,從暗影中出來,卻沒有被鶴炎火惡劣的語氣有半分影響。“丞相誤會了,本宮隻是不想打擾丞相的好事。”
看到上官在被發現後竟然沒有一點羞澀與尷尬,有的隻是怡然自得,好像早已看慣此事,不知他出於何種心思,鶴炎火感覺火冒三丈,“想不到當今皇後是個沒有羞恥之心的女子,即便看到男人的身體,也麵不改色。”
上官想當然而地回了一句,“看得太多,實在是沒有反應了。”再說了鶴炎火長得比她看過A得裏的男主差太多了。就他這樣也想讓自己驚訝,羞恥?少了點火候。
“果然是賤婦,你竟然看過很多男人的身體,你!不知廉恥!”想到這個女人可能是因為在那種時候才會看到男人的身體,鶴炎火的怒氣就不斷往外冒,完全忘了皇後可是其他男人能碰的,“天下女人都是一般貨色!”雖然長得醜卻改不了****的本性,就像那個女人一樣!
鶴炎火的口氣實在是太可惡了,搞得上官想破口大罵,這個男人神精病啊,她有沒有看過別的男人的身體關他什麼事啊!用得著像個妒夫一般,怒斥紅杏出牆的妻子。就算她要跟其他男人上床,他都沒有權力管,連慕容軒都沒資格,這個男人又是哪根筋搭錯了?
不過從他的口氣中,自己好像聽到不一樣的味道,什麼叫作天下女人都是一般貨色。鶴炎火好像很仇視女人,通常造成這樣的結果就是他受過女人的傷。有人拋棄過這個長得跟狐狸精一樣的男人?
上官如同探照燈一樣的炯然的眼光,使鶴炎火感覺自己有種無所遁形的狼狽,“看什麼看!賤婦!”不想作過多的久留,更不想理會自己紛亂的心,鶴炎火選擇慌亂的離去。
從湖邊那第一眼,他就開始不對,到了宴會之後,他的心更是燥亂不安。這輩子他絕不會再對任何女人動情,因為她們不值得,而那個醜婦加****的女人便更不配!
對於鶴炎火的離開,上官沒有阻攔,現在她就想回到息鳳宮洗個澡好好睡一覺,至於鶴炎火受什麼傷,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閃身,走人。
上官默默地回到息鳳宮在侍女的伺候下沐浴更衣,然後揮退所有人,眼眸閃爍不定,躺入床內。現在有很多問題還縈繞著她想不清楚,那個柳妃的主子是誰,為什麼要殺她?宮中鴛鴦一對對,可是他們都是些什麼人?對自己出宮是否會有阻礙。
想到暗處之人,上官隻想笑,果然是隻要她沒有生命危險,那個叫落離殤的男人便不會出現。不過也好,無情才能斷情互不拖欠,他幫自己本就是有目的並非衝著她而來。希望他能好好報答師兄對他的恩得,保著自己離開皇宮。
安心的閉上眼,靜候著佳音,月影一閃,上官便知道那人進來,沒打算要讓落離殤開口,她自覺得拿過信鴿,紙條上寫著:勿動。
柳妃的主人現在不想殺她了?為什麼?還有氰宇皇為什麼要讓她,要不是她明白這兩個遊戲的真正難度還真被那個男人騙過去了。把信鴿放回,重新趟上床,安然入睡,一夜無夢。
上官已然入眠,而他人的心卻懸在半空之中,慕容瑾躊躇好久,終耐不住心底的悸動去找了慕容軒。
回寢宮的慕容軒發現了跟在自己身後一直不肯離開的慕容瑾,看著他難堪的臉色,慕容軒知道自己的皇弟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跟他說。對於這個皇弟,慕容軒一直疼愛有加,而皇弟對他這個皇長敬愛有加,“皇弟有什麼事跟皇兄說吧。”‘皇兄’表示他們現在是兄弟而非君臣。
猶豫老久,慕容瑾還是決定開口,無論皇兄將會做什麼決定,他都無怨無由。“皇兄,有一事臣、我一定要跟你說,是關與柳妃的。”
聽到柳妃的名字從自己的皇弟口中說出,慕容軒訝異而又平靜,好似本該如此,當初的確他們兩兄弟都很心儀柳妃,“皇弟,這麼多年來你還是忘不了她嗎?”這個女人是他們兄弟之間的一根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