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淡然的笑了:“慕容逸,你真是可憐。”
“什麼?”他瞪著我。
我繼續笑著說:“一個人最可悲的是,內心中充滿了仇恨。你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因為誤會而讓自己心中充滿的仇恨,甚至不惜以自己的家業用作賭注,我真的很可憐你,靠著仇恨過日子,你累嗎?”
慕容逸的麵色沉了下來,瞪著我,沉思了一會兒,問道:“你相信他說的話?”
“我信。”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地回答。
“那很好,看來我想的沒錯,你們確實相愛了,這對我要挾他,也有很大的幫助。”他的神色很是得意。
我歎了口氣,無奈地問他:“你真的要這麼做嗎?他畢竟是你的兄長,你不後悔?”
他怔了怔,眼神中夾雜著一絲猶豫,但也隻是片刻一瞬間,冷冷地回複我:“這不需要你管,你就在這裏等著吧。”而後一擺手,離開了正廳。
等待的日子總是那麼漫長,這期間有人給我送飯,一開始不想吃,後來覺得反正都是快死的人了,臨死前飽餐一頓也好。
於是我喊人給我鬆綁,大口大口地吃著飯。
菜色很不錯,有綠意盎然的小白菜,還有紅燒魚,辣子雞,梅菜扣肉,西湖醋魚,夥食很有質量。
我這回吃的很“風卷殘雲”,可是我卻絲毫吃不出什麼香味。
突然一下,喉嚨被一根魚刺嗆到了,我趕緊大口咽白飯,努力了好一陣子才將它咽下去,可是喉嚨還是疼,疼的我想流淚。
還是忍不住哭了,邊吃,邊哭,我嚐到了眼淚的味道,混著魚的香味,很刺鼻。
時光一點一點地溜走,我的心也一點一點地墜了下去。
我看見月亮掛的很高,不太熟悉古代的天象,又沒有鍾表讓我看,於是我就問那幾個壯漢:“幾點了?”
“今天差不多過去了。”
十二點了,是時候了。
咚的一聲,大門被打開,我陡然轉身,慕容逸來了。
他的臉很冷,冷的讓人不敢吭聲,他陰陽怪氣地說:“愛情算什麼?這回你明白了吧,蠢女人。”
我緘默著,心髒卻在咆哮,它在說我傻,它說它疼。
我也好疼,可是,這一切都是事實。
慕容逸將我打橫抱起,放在床上,冰冷的手指劃過我的臉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裏的緣故,我覺得好冷。
慕容逸說:“愛情,算什麼?信什麼不好,偏信男人和愛情?”語落,他一扯我的衣服,壓在了我的身上,而他所說的話,也頓時將我的心擊了個粉碎。
慕容逸的吻落在我的唇上,眼睛上,胸間,衣服已經被他扯的衣不蔽體……
我渾身沒有動一下,像一個木頭一樣。
舔了舔自己的舌頭,心中一片悵然。
我終究,還是愛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