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會讓你永遠保持這種成就感的。”洋子說道:“另外,川島的女人太多,我不希望那些女人出現在他的葬禮上。”
她可不是怕那些女人來爭奪什麼財產,隻是大家都是川島名不正言不順的女人,其他女人來的太多,洋子的臉上就不好看。
“這個你放心,一切我都準備好了。”
洋子伸手捏著他的臉蛋,說道:“川島葬禮之後,你就搬到我那裏去住,我能有今天,你可是居功至偉呀!怎麼地,我都得好好感謝你。”
太郎緊緊摟著她的細腰:“居功至偉不敢當,願意為你效勞一輩子!”
說著,太郎有點迫不及待地要解她的紐扣。
“今天不行,大家都在外麵等著呢。”洋子說道:“為了避免閑話,你跟他們一塊走吧,我們來日方長。”
太郎依依不舍地熱吻了她一陣子,才轉身離開。
曾幾何時,洋子一直是這間辦公室主人的奴仆,還不知道要與多少女人共同分享川島力不從心的愛,為了確保自己在組裏的地位,她不得不低三下四,與所有能夠幫助自己站穩腳跟的其他男人上床。
現在好了,她終於成為了這間辦公室的主人,用不著再去看別人的臉色,她有種媳婦熬成婆的愉悅和快感。
把太郎送到門口後,洋子情不自禁地在辦公室的中間,原地轉了幾個圈,之後走到窗前,伸手“嘩”地一下拉開厚厚的窗簾,她要居高臨下地看看整個修理廠的全景。
“啊?”
當她拉開窗內後,突然發現一個恐怖的疤臉人站在自己的眼前,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尖叫。
洋子的第一反應,是不是川島的靈魂找上門來了?
“你......是誰?”
高嘯海一抬手,從手掌裏放下一塊金牌,一字一句地說道:“永世神妖!”
洋子盯著那塊金牌看了一會,心裏更加忐忑不安起來,她有種預感,但卻不敢肯定,眼前的這位“永世神妖”,究竟是殺害川島的凶手,還是川島生前安排的一個神秘殺手,來向所有對川島不忠的人討債的。
“川......川島是你殺......的?”洋子試探地問道。
高嘯海沒有正麵回答,隻是含糊其辭地說道:“所有不聽永世神妖話的人,都必須去死!”
洋子不禁打了個冷顫:“你......是人是鬼?”
“當然是人。”高嘯海說道:“至於永世神妖是人是鬼,我就不得而知了。”
洋子一怔:“你不是永世神妖?”
“隻是她的代言人,今天是讓你認識這塊金牌,以後有人拿著這塊金牌來找你的話,你最好唯命是從,否則現在的川島組,隻好重新選擇繼承人了。”
“我們可是山口組的分支。”
“即使是鬆井本人,也必須聽永世神妖的,否則他就得離開這個人世。”
洋子漸漸從開始得極度恐懼中平靜下來,眼珠一轉,說道:“我沒有問題,隻是剛剛接手川島組,很多人不一定聽我的。據我了解,至少有一個人是絕對不願受人擺布的。”
高嘯海問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