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老板椅上,從抽屜裏掏出一盒煙,從裏麵掏出一支煙遞給髙嘯海,因為那是一種專供女士吸的又細又白的卷煙,髙嘯海謝絕了,從自己口袋裏掏出一支點上。
鬆浦惠香笑了笑,把那支超長而潔白的香煙叼在嘴裏,“啪嗒”點燃之後猛吸了兩口,然後用纖細的手指把煙夾著,那姿態特別優雅,也特別煽情。
這大概是髙嘯海所看過的,女人最美的吸煙姿態。
坑爹呀,怪不得連老祖宗都說紅顏禍水,尼瑪漂亮的女人幹什麼都漂亮。
髙嘯海站在那裏怔怔地看著她。
“坐吧,高君,”鬆浦惠香說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髙嘯海突然有種非常奇怪的感覺,那就是和加藤楓相比,雖然鬆浦惠香遠沒有她所表現的那麼溫柔和彬彬有禮,但髙嘯海從她身上卻能感到一種莫名的親切,而且那種親切感遠遠超過了與自己發生過肌膚之親的加藤楓。
尼瑪太不可思議了,難道梅鴻宇的推測不錯,昨天加藤楓真的跟自己上演了一幕調包計,真正和自己發生關係的,難道會是這個鬆浦惠香嗎?
其實人是會有感應的,尤其是發生過肌膚之親的男女,彼此之間的感應尤為強烈,隻是髙嘯海不知道罷了。
“塚本夫人,”因為加藤楓介紹她時就叫塚本夫人,所以髙嘯海並沒有點破:“你能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請講。”
“我們是第一次見麵,對嗎?”
鬆浦惠香笑道:“如果過去見過你這麼優秀的年輕人的話,我一定會銘刻在心的。”
她的意思就是從來沒見過髙嘯海。
“可我怎麼對你有種親切感,而且是那種……怎麼說呢,如果人真的有前世今生的話,我感覺我們好像上輩子就見過麵。”
鬆浦惠香當然明白,那是因為自己昨天與他顛鸞倒鳳的緣故,其實剛才一見到髙嘯海的時候,鬆浦惠香同樣有種興奮感,仿佛又回到了昨夜的榻榻米上,髙嘯海的撫摸和雄性的觸角,似乎依舊在她的體內不斷掀起波瀾。
“老套了吧?”鬆浦惠香非常優雅地又吸了口煙:“你這種泡妞的方法,對付我女兒和美瀨她們還行,就算是對方加藤小姐都過時了,何況你現在麵對著的,還是象我這樣的一個老太婆?”
暈——
你要算老太婆的話,那天下還有美女了嗎?
髙嘯海說道:“我還真不是沒話找話故意打岔,知道嗎?昨天晚上,就在加藤小姐房裏的榻榻米上,和她度過了一生當中最快樂的兩個小時。”
“哦?”
“可當我離開之後,卻對她毫無感覺,還想昨天晚上和她什麼也沒幹似的。”
鬆浦惠香微笑道:“用你們中國人的話說,你這就是過河拆橋吧?”
髙嘯海搖頭道:“問題是就在剛才,我突然感到,怎麼昨天晚上在榻榻米上的女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