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件是我不明白,”髙嘯海問道:“既然黎玲玲當初已經開始躲避薛誠了,為什麼後來又到裕華公司來上班?”
“薛誠有個女兒叫薛曉琴,看到母親沒去世多久父親就娶了後媽,她打電話給黎玲玲說要尋死,黎玲玲才趕了過來。”洪誌國說道:“後來我斷斷續續地聽到一些傳聞,薛曉琴是怕程嵐為了裕華公司的財產,所以哀求黎玲玲在公司幫忙守著,如果黎玲玲不答應來公司上班,她還是要尋死。”
髙嘯海終於明白了,其實黎玲玲也沒有對自己說實話,看來她是知道薛誠一直對她心存不軌的。怪不得薛誠總是說黎玲玲不適合他,原來心裏卻打著這麼一副小算盤。
“既然是你欠薛誠的,怎麼我發現現在他對你很客氣,似乎不要你有什麼把柄抓在他手裏似的?”
洪誌國眼裏閃過一絲詭異之色,然後說道:“那是因為雖然我和他有協議在先,但事實上他還是強暴了程嵐,所以,他怕我和程嵐聯合起來告他。”
“尼瑪還不老實!”因為看到了他稍縱即逝的詭異眼神,髙嘯海知道他說的是不實之詞,所以揮起拳頭又要揍過去。
“我說,我說。”
看來洪誌國還真是個軟骨頭,放在過去一定是做漢奸的料。
原來裕華公司在東南亞的項目不僅沒有賺到錢,還因為各種原因出現了巨額虧損,薛誠幾乎賠得幹幹淨淨,就在這時,一個J國在東南亞投資的商人找上門來,給薛誠提供了一條所謂的生財之道,就是從東南亞和國內來回倒賣毒品。
已經走上絕路的薛誠,在巨大利益的驅動下,終於走上了一條更絕的路,並且和洪誌國一起開始販起毒了,又通過東南亞的項目洗錢。現在他和洪誌國之間,已經不再是誰掌握誰的把柄的問題,而是兩人已經上了同一條賊船。
髙嘯海一聽頭都大了,外表道貌岸然,一身正氣的薛誠,竟然是個無惡不作的家夥。
“那麼謝東明呢,你們是不是一夥的?”
洪誌國點頭道:“那家夥就是個吃喝嫖賭抽的家夥,把銀行的公款挪用的一塌糊塗,薛誠為了收買他,為他填了不少窟窿,後來為了控製黎玲玲,薛誠假裝給他們牽線搭橋,但暗中給謝東明下了死命令,絕對不能碰黎玲玲一根汗毛,一旦時機成熟,他還想娶黎玲玲為妻。”
靠,怪不得談了兩年,黎玲玲還是個黃花閨女,在這一點上謝東明到算是信守承諾的人。
看到髙嘯海陷入了沉思,洪誌國立即哀求道:“小高,我可什麼都對你說了,請你務必給我保密,一旦泄露出去,就算薛誠不能把我怎麼樣,那些J國人也不會放過我的。”
髙嘯海用手一指他的鼻子:“從現在開始,尼瑪離程嵐程總遠點!”
“你放心,我一定離她千裏之外!”接著洪誌國又諂笑道:“你要真心與她那個,我絕對不會告訴薛誠的。”
髙嘯海怒目而視:“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