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當渝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醒來,放眼看去,很熟悉的布置,是賓館。自己又醉酒了麼?記得昨天陽夕和自己說了分手之後,自己就去喝酒了,再後來···
他掀開被子,赤腳走下來。高大的身軀有些疲憊的向衛生間。可是沒想到,走到衛生間門前的時候便聽到裏麵嘩嘩的流水聲。“是誰?”他有些意外同時帶著警醒。
裏麵的人似乎沒有想到他會這個時候起來的樣子,聲音有些不易察覺的慌亂,“哦,是我,草草。”
“是你?你在這裏幹什麼?!”霍當渝有些惱,他雖然跟陽夕分手了,可是他可不想與草草扯上什麼關係。
“哦···我馬上出來,出來了再跟你說。”草草的聲音從裏麵傳來,伴隨著的是停下的水聲,似乎是洗完了的樣子。
霍當渝走到沙發那裏坐下,仔細回憶昨晚的事情。他記得當時自己喝的起勁的時候,有一個人來了,可他明明記得是陽夕啊,為什麼今天出現在這的是草草呢?忽然,他像是想到什麼,眉頭深鎖,立刻起身向床上走去。等他走到床邊,猛地掀開被子,看著床單。他舒了一口氣,床單上麵什麼也沒有,也就是說,他們昨晚什麼也沒發生咯。
他扔掉手中抱著的被子,又重新走回沙發邊。似乎有些不對,如果自己昨天看到的是陽夕,那麼自己······也罷,等草草出來一切就都知道了。
等草草出來,霍當渝扭頭看去,她一身整齊,頭發還是有些濕的,看來剛才是在洗頭發啊。
草草看到他的探索的眼神,不由得又開始有些緊張起來。她掐了自己一下後,走到沙發邊坐下,然後用手上的幹毛巾擦自己還是有些濕濕的頭發。
“你昨晚···你現在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霍當渝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呃···你不記得了嗎?”
霍當渝似乎還在努力的回想,草草的心在那一刻縮緊,希望他想起來的同時又不願他記起,真是很矛盾啊。
最後他搖搖頭,草草不由得放心下來,自己···還是不願牽絆他的吧。“昨晚我去酒吧的時候看見你在那裏,然後就去跟你打招呼,可是···”草草似乎說的有些無奈與痛苦。
霍當渝看著她的樣子,心又被吊起來,“可是什麼?”
“可是你好像把我錯認成陽夕了。怎麼,你們發生了什麼事嗎?”草草用一種什麼也不知道的眼光看著他。
霍當渝耳邊又想起陽夕在她麵前說的那句話,宿醉的腦袋不由的更加疼起來,他最後低低得說了聲,“沒什麼。”
草草見他沒再發問,有些放心。
結果就在草草想溜的時候,霍當渝又發問了,“不對,那你怎麼出現在這裏呢?”
“你喝的爛醉,我就隻有把你搞到這裏來了啊。話說你為什麼要喝酒啊?”草草又開始轉移他的注意力。
“沒什麼,你別問。搞到這裏了你就可以走了啊,那為什麼你還在這裏啊?”霍當渝用一種懷疑的眼光看著她。
草草被他看得不禁心虛,連忙轉移視線,“大哥,都那麼晚了,我也想走的。可是考慮到太晚了不安全,我就隻有在這裏將就了啊。”草草用一種無可奈何的語氣說出來。
“那你不怕我啊?”
“······”草草情不自禁的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很想要我跟你發生點什麼你才開心啊?!”
霍當渝看她那樣子說也就放心了,想著要是真做了什麼,床上也應該是會留下什麼印記的,可是床上潔白的一片。他心放回肚子裏之後又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呃···我沒那意思,你別多想。”
草草剛才見他的眼神在那床單上轉來轉去時心便暗自喜了一下,還好,還好起來的早,冒著把他驚醒的危險換了一下床單。“那什麼,既然你已經醒了,我頭發也幹的差不多了,那我就走了啊。”
“嗯。”霍當渝點點頭,轉身又向床那邊走去,“你出去時把門關緊啊。”說完變朝床上躺去。
草草出了賓館門之後,沒有立刻走遠,而是靠在牆壁上重重的呼吸,仿佛剛剛在房間裏的一切是多麼危險的樣子。他···應該沒有發現吧···,草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