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可不會什麼金剛不壞神功,當場就掛了。
兵哥哥們看著打成篩子的屍體,不住的搖搖頭;“太脆了,92打狗都得一梭子。”
另外一個邪惡的笑道;“這小身板,都貢獻給一本道了吧。”
前邊的兵哥哥一臉疑惑:“一本道是什麼玩意。”
“……”
純潔的兵哥哥傷不起啊。
這場大規模的全市搜查,光是忍者就查到了將近五十人,看來這次小ri本真的是下了血本要攪亂中國的龍榜初賽了。
一直到第二天淩晨,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一晚上的行動,才徹底宣告結束。
一輛神秘的軍用卡車,沿著漢江邊上慢慢的開進了一個工廠,不久之後,一小袋子灰被倒了出來。
日本方麵還不知道,他們引以為傲的帝國精英,現在已經成了一堆灰燼,在垃圾場和臭水溝為伍。
隨著觀心進度的加深,林天覺得自己的睡眠淺了許多,一晚上沒睡,照樣神采奕奕。
一晚上酣暢伶俐,林天也找回了以前在國安局完成任務的那種爽快的感覺,哼著調子走近大廳。
桌子上已經擺上了早點,廚房裏,有人在忙碌。
“楚雪,今天早上早飯怎麼這麼多?”林天在桌子旁坐下來,抓起一塊豆腐塞進嘴裏。
“林天,好久不見。”廚房裏的美女走了出來。
頭發染成了淡淡的紅色,全身的皮膚,在驕陽的炙烤下,變成了淡淡的古銅色,但卻顯的更加的精致和小巧,古色古香的外表,也在這皮膚的映襯下,彰顯出一種神秘的美。
一身簡單的休閑打扮,秦子墨站在廚房門口,笑吟吟的看著林天。
“墨子,你,你怎麼回來了。”林天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剛吃進去的豆腐都掉了出來。
“你這家夥,還會關心我回不回來啊。”秦子墨一聲嬌嗔,笑著端過來手裏的盤子放在桌子上。
“來,我看看,我們家墨子在非洲經受了怎樣嚴峻的考驗。”林天扶著秦子墨的肩膀,仔細的打量著。
秦子墨輕輕的笑著,似乎對林天語言上占便宜並不介意。
“什麼時候回來的?”林天問。
“昨天晚上,本來給你這家夥帶了個禮物,結果你沒回來,我就先放何玲那了。”秦子墨回答道。
“墨子,我能問個問題嗎?”林天的目光有些出神。
“問吧。”秦子墨拍落林天的手,順便在凳子上坐了下來。
“非洲的陽光究竟是有多狠毒,把你頭發都曬紅了?”林天一臉認真。
“噗”墨子一個沒忍住。
“有那麼好笑嗎?”林天翻個白眼,一臉無奈道。
“你這家夥,越來越貧嘴了。”秦子墨一聲嬌嗔。
“墨子,別理這牲口,他昨天晚上又不知道跑哪裏鬼混去了。”這個時候何玲揉著眼睛從樓上下來,顯然是還沒有睡醒。
“嗯,墨子,早飯做的好香啊,改天教教我。”何玲走到桌子旁邊,一臉羨慕。
“嗯。”秦子墨點點頭。
“把你的爪洗了。”林天提醒道。
“急什麼,先不吃飯,我還沒睡醒呢。“何玲撇撇嘴。
“那你跑下來幹嗎?”
“我想尿尿。”
“……”
“這還有個女人樣子嗎?”林天搖搖頭,轉身問何玲:“對了,墨子給我的禮物呢?”
“好像在我房間內吧,你上去拿吧。”何玲揮揮手,去了洗手間。
林天則飛快的上樓,推開何玲的門,一眼就看到了放在床前不大不小的一個花盆,上邊綠油油的圓球,光禿禿的。
“墨子,是這個嗎?”林天捧著花盆在樓道裏問。
“是啊,我給你帶的非洲仙人球,怎麼樣,喜歡嗎?”秦子墨問。
“非洲的仙人球都是沒刺的嗎?”林天疑惑的問。
麵前這個一毛不拔的玩意,怎麼看怎麼和仙人球聯係不到一起。
“啊?不可能吧。”墨子也嚇了一跳。
洗手間的門開了,何玲從裏邊走了出來;“那撒,林天,說了你別生氣啊,昨天晚上我買了一袋犛牛肉,吃著塞牙縫,但又忍不住那個香味,我就順手把你的仙人球當牙簽用了。”
林天暴跳如雷。
“好了,大不了我今天回來再幫你買一個嘍。”
“我養大了你再當牙簽用怎麼辦?”林天警惕的問。
“隻要你以後市場記得幫我買牙簽,這樣的事情就不會發生的啦。”何玲嬌羞的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