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就多玩會,這麼快走了,怎麼對的氣兄弟們。”林天滿臉獰笑。
“不了不了。”彪子滿頭大汗,這家夥太恐怖了。
“讓你玩你就晚會,廢話真他 媽多。”林天說著再次一腳踹在彪子肚子上,彪子昨天吃的七葷八素當場就吐出來了。
“大哥,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彪子哀求道,今天是碰上鐵板了,他不服軟都不行了。
“少廢話,那天糖果酒吧砍人,有沒有你的份?”林天將消防斧往起一提,斧尖上還殘留的鮮血,吧嗒一聲滴在了彪子臉上。
“糖……糖果酒吧。”彪子一個激靈,怪不得這人這麼凶橫,原來是新仇舊恨加一塊算了,想到這裏,彪子已經死心了,看來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果然有你的份。”林天一聲冷笑,將手裏的消防斧仍在地上:“自己廢一條胳膊吧。”
周圍王龍和另外兩個保安,看林天的眼神,完全變了,我的媽呀,這哥們看起來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沒想到居然這麼牛叉。
彪子眼中一閃,伸手抓過斧子,胳膊一使勁,向林天的小腿砍去。
“啪。”林天一腳揣在彪子的臉上,這家夥再次被踹飛了。
暗算失敗,彪子從地上爬起來,麵如死灰。
林天可不管他怎麼想的,走過去,一隻腳踩著他的後背,用左手按住他的胳膊,右手輕輕的一扳,隻聽見哢嚓一聲,緊接著彪子一身慘叫,軟軟的倒在地上。
林天慢慢的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喂,120嗎,嗯,丁氏物業這有個人不小心胳膊骨折了,麻煩你們過來一下,嗯,什麼,堵車?哦,那沒事,暫時還死不了,天黑之前來都行。”說著輕鬆的掛了電話。
遇上這個大煞星,彪子想死的心頭有了。
雖然堵車,急救車還是在十幾分鍾後開了過來,彪子一臉不甘的被抬上車,救護車揚長而去。
“哥,你太猛了。”王哲佩服的看著林天,眼神裏全是崇拜,其他兩個保安也眼睛裏冒著星星。
“廢話什麼,給老子工作去,要是再出現什麼問題,全部滾蛋。”看到彪子被抬走了,白隊長跳起來,一陣訓斥。
林天嘴角動了一下,要不是看在丁琳的麵子上,自己早就動手把這家夥廢了。
被收拾了一頓,王哲他們低著頭,進了保安室。
悍婦正在家裏等著自己的丈夫將林天收拾的服服帖帖上門道歉呢,誰知道電話響了,接起來一聽,當場就嚇的臉色發白,匆匆忙忙將家裏所有的現金都找了出來,塞在一個小包裏,臉都顧不上擦,出門打了個車直奔醫院,路過保安亭的時候,她將頭深深的埋在座位下邊,深怕林天看到了。
林天這邊,幾個人正舒服的坐在辦公室裏,聽歌侃大山,收拾了這裏的一霸,保安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不過幾個人奇怪的是,白隊長今天怎麼沒有跳起來要開人,要是以前,這老小子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內,把打人的人開出出去,可今天居然屁都沒放一個,太奇怪了。
事實證明,幾個保安隊白隊長的了解,還是很準的,此刻,白隊長正一臉誠意的坐在楊經理的辦公室裏,將早上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本來是保安鬥惡霸的故事,經過白隊長的嘴這麼一說,林天就變成了這個故事中間的土匪,而彪子,則成了受害人。
“楊經理啊,我們是有規定的,千萬不能得罪業主,可今天來的這小子,居然直接把人家打成那樣,這怎麼也說不過去,本來作為自己人,我們要偏袒他的,可是公司的規定就是規定,不能更改啊。”白富貴一臉惋惜,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為手下謀福利呢。
“這樣啊。”楊經理點點頭:“行吧,我知道了,主是人家第一天上班,開了也不是那麼回事,這樣吧,你去把那個被打的業主找來,讓他到咱們集團來投訴,隻要他投訴了,這小保安,鐵定馬上滾蛋。”楊經理說著一拍桌子。
他是明白人,這小保安是上頭人安排過來的,你看他不順眼,老子也不觸這個黴頭,要想把他弄走,好啊,你自己去找證人。
白富貴這下沒辦法了,難道真的自己去找彪子?想了想還是算了吧,要去了,就算彪子不踹他兩腳,那個悍婦也非把他撕了不可,白富貴可不嫌自己活的太長了。
一場風波,就這麼了然了。
值班室裏,王哲正和林天說著丁氏物業的情況,上麵政策極其嚴格,不管業主做了什麼,保安隻有陪笑臉的份,整個小區被幾個惡霸搞的烏煙瘴氣,其他的住戶怨聲載道,口碑差了,物業費也沒人願意交了,就這樣,每年收的那點錢,越來越少,能勉勉強器維持這裏的運作,就已經很不錯了,甚至物業公司連招聘一個保安,都要考慮好久關於成本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