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五十多歲,完全可以作我父親了。他答應每個月給我一萬元錢,我也不用上班去工作。我在這間屋子裏唯一能做的就是等著他來陪他睡覺,感覺就好象王安憶《長恨歌》中的女主人公王琦瑤一樣。”
她看著我,停下了她的話題:“第一次見麵,就將這見不得人的事情和你說,你不會覺得我神經病吧?”
“怎麼會呢?我也是女人啊。”我說:“從古到今,女人的地位一直是這樣,雖然說如今女人已經是半邊天了,但不能不否認,女人仍然是弱者。”
“好了,不說了,我就在你樓下,有什麼需要幫忙地盡管找我。對了,你的手機號是多少?”
她毫不設妨地將她的手機號碼告訴了我。我也將自己的號碼告訴了她。
我仔細分析了這個“小三”的情況,看樣子。涉世不深,為人還是真誠的。
我決心在她身邊打好這第一仗。
王安康還是知道了我下崗的事情。他打電話到家裏一直沒人接。打到單位,得知了我下崗。又通過其他同事了解到我將孩子送到了私立學校。他將電話打到我父母家,父母經不他的好言好語,再加上他們根本放心不下我一個人來南方闖蕩,將我的電話告訴了他。
我的新手機裏沒有存他的號碼,當時我已經傷透了心。為了生活,我也無意與他有任何的聯係。
所以,當從電話中聽到他聲單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有意識,我還以為是有人找錯了。
他怒氣衝衝地罵我:“家裏出了這樣的事,為什麼你不告訴我?”
我說:“你是我什麼人呢?”
他說:“我曾經是你丈夫。”
我冷笑一聲:”丈夫!笑話,我們可是辦了離婚手續的。你是嗎,我們離婚了,你們總算滿意了。你和你的小三心光滿意足了。”
他在電話中怒吼一聲:“你在哪?”
“我在哪,與你有關係嗎?”我摁了一下手機鍵,掛斷了他的電話。
看樣子,他很生氣。我不知道,他氣的是我沒有把他當家人?還是我讓他丟了臉。但我還是相信,他生氣的是因為我有了難處竟然沒有去找他。我能去找他嗎?我和他已經沒有了丁點關係。他除了是我女兒的父親,與我沒有半毛的關係。
半小時後,他出現在我麵前。見到他,我突然有哭的感覺,可能是這些日子我第一次看見我的熟悉的人,而且是在外鄉,他還是我的前夫。但是我還是倔強地忍住眼淚。我不能讓他看也我的軟弱。
看到門上掛的牌子,他愣住了。
“這是什麼?”
“這是我的公司。”
“你瘋了,你有這個能力嗎?”
“我做什麼,這和你有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