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多久,我家的電話就象上次一樣,不爭氣地經常在半夜時分響起。
驚歎於這些處於改革前言城市女性開放的性行為。她們通常都是把男人玩累了,再打開他的手機,尋找家裏的聯係方式。
這一次,我遇到的女人遠比上一個女人精明。
她在電話中直呼我姐姐。她說王安康在外麵如何辛苦,她說我在替你照顧他了。
我在電話中對她表現感謝。我說,借你的身子來慰勞我的男人,我得謝謝你了。不過,你什麼時候想扶正的時候,你就說一聲。
她便嗲聲嗲氣地說:“我們倆共用一個男人怎麼樣?”
我說:‘好啊。不過,你是我男人在廣州的第七位代夫人了。他手機裏存有好多女人的手機號碼,你排到第七位了。你知不知道,他連你如何和他做都告訴了我。”
見我那麼說,她不吱聲了。電話立即掛掉。
我實在不堪再受到這種折磨,我想耳根子清淨。
我每天晚上睡覺前拔掉了電話線。
這種電話便會在白天吃飯的時候響起。這些女人真是瘋了,她們幹了不要臉的事情,卻還要來騷擾我。我對王安康不客氣地下了命令:“限你一個星期之內回來辦離婚手續,不然,你就等著給你女兒收屍。”
王安康沒想到我的態度是那樣的堅決。他如期回到了家,應該說他還是愛他的女兒的。他將一套房子的房產證交給我,說:“這是我給孩子買的房子。”
我看他一臉的疲憊,有點心疼。但轉眼一想,你算是我什麼人呢?
我們在民政局辦理了離婚手續。
走出民政廳的大門,兩個人向不同的方向走去。眼淚就不睜氣地掉了下來。我曾經奮不顧身地投入另一段家庭生活,是抱著對生活美好的希望。我不在意錢,不在意貧窮,隻想著兩人白頭到老,互敬互愛,作一對神仙伴侶。誰知道,天意弄人,事與願違。我終歸是婚姻生活的失敗者。
婚姻是男人女人維係關係的唯一的一種方式。但是,卻無法將兩顆心係在一起。城裏的人想出去,城內的人想出來。我舍棄不下我們曾經的一切,但是作為男人,在一段又一段與女人的糾葛中,卻傷了我的心
這一年,單位進行體製改革,我也下了崗。我去了廣州一趟,我打算把王安康留給我女兒的那套房子出租,以緩解生活的燃眉之急。
我在房屋中介中心將房子進行了登記。第一個與我恰談的是一位女人。她一身名牌,珠光寶氣,保養得很好。看得出來,她過著優越的生活。我問她為什麼要租我的房子時,她聲俱淚下地說::“大妹子,我家老頭子在你家的對門包養了一隻金絲鳥。為了找到證劇,我才想租你的房子。”
她說:“如果有人能幫我挽回我老公的心就好了,要多少錢都可以。”
我說:“如果我能呢?”
她說:“那一定付給你雙倍的錢。”
我說:“好,那你看怎麼樣你才能相信呢?”
她說:“最好有協議,白紙黑字的,就不會出現糾紛。”
我當即決定,房子不出租了。我要開公司。名字叫什麼呢?我得好好想一想。